52玄鸟(当时你也是这样说的,然后你就死掉了)
盘子里的糕点,期间我被牠的尾羽糊了一脸。我观察着谢衍的反应,谢衍还是那张面瘫脸。这只鸡吃东西的速度很快,不消片刻就把盘里的点心全消灭我擦我一口都没吃到。吃爽的鸡潇洒地转了一圈,谢衍战术後仰躲开了牠的尾羽扫荡,接着鸡又跳回我怀里:“好了,继续撸我。”
鸡哥,你真的有病病吧。
被这只这样一闹,我都快忘记我来找谢衍是为了干嘛了。有一只鸡在场我们也不好做心里辅导,看戏看够的谢衍终於开口问鸡:“听起来你跟江离很熟,你口中的江离跟现在这个是同一人?”
“自然是同一人,我不会认错。”鸡舒服地倚在我怀里,坐姿像个大爷似地奔放,“可惜你现在灵核破损,修为只剩二重境,否则我们又能切磋一番了,属实可惜。”
谢衍摇摇头:“江离的灵核天生破损,自始自终都未曾超过二重境,我想您认错人了。”
“我才没有认错。”鸡不悦地眯起眼睛,“无论容貌、气质都如出一辙,这世上怎可能找到如此相似的二人,江离就是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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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谢衍使眼色,这只鸡都能自称玄鸟了,你跟牠计较什麽呢。
谢衍读懂我的眼神,不再说话。我接过话头,客套地笑着:“劳烦玄鸟哥哥您担心了,我现在很好。”
“你又在逞强,当时你也是这样说的,然後你就死掉了。”仙鸡忽然把话题拐到一个很诡异的方向,“我一直都很後悔,为什麽神族侵略的时候我只是坐壁上观,若是我当时出山去焚杀神族,扭转战局,你是不是就不会死掉了。”
这鸡兄怕不是真把我跟另一个江离当成了同一人,但见牠情绪低迷,我也没驳斥牠,顺着牠的话说:“但我当年要是没死的话,我现在也没办法坐在这里给你撸毛了,不是吗?”
鸡抬头看我,牠黝黑的眼睛逐渐浮出水光,像是悲从中来,然後牠埋首在我怀里,边哭边呼唤着我的名字,哭得羽毛都在乱颤。
画风忽然从沙雕变成了煽情,我正想跟着煽情一把的时候,这只鸡忽然对着我的脸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我对牠的怜爱瞬间消失无踪,淦。
还是谢衍懂我,立刻对我使出了清静诀。我把这只像在给我哭坟的仙鸡抱离我的怀中,不是我要吐槽,牠真的超级大只,体型大概比一只柴犬还大。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江离,你别再一言不合就跳崖寻死了行吗,我这八百年都不知道救你几次了。”
“啊啊?”我愣了愣,我这几百年里最爱干的事除了上山采蘑菇野菜,就是跳崖,如今仔细回想,每次我跳崖後都会感觉到一股暖流包裹着我,风压与下坠速度都缓了下来,将我安全地送到地面。
这麽多年来我一直以为我跳崖不死是主角定律,没想到背後竟然是这只鸡在保护我,一股暖洋洋的热流涌上了我的心脏:“谢谢你啊,玄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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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鸡看起来又想钻我怀里痛哭流涕,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把牠转了个方向,牠这次朝着谢衍的脸打了个喷嚏。
虽然谢衍是个面瘫,但我看得出来谢衍现在很想揍我。
我寻思先逃为妙,但这只鸡说什麽都要跟着我,别无他法,我只能趁谢衍发飙前抱着牠跟我一起跑路。离开谢衍的住处後,我想把鸡放下来,但鸡不肯,恐吓我说要释放牠下去牠就骑我头上,於是我就这般抱着这只鸡走在回清静峰的路上,完美地成了全场焦点,所到之处无一不被吸引目光的。
踏上台阶的时候,许灵又笑意盈盈地冒了出来,挡住我的去路,看见我怀里的鸡时,他的笑容僵硬了下:“江长老这是要?”
我玩味道:“烤鸡。”
鸡发出了惊恐的惨叫声:“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