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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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让!”
听出那语气中的渴求与幽怨,姚桓心下愉悦更甚,面色却不显,只故作惊讶地回过头去,果不其然见到慕容辩的脸越贴越近,接着便觉唇上一凉,一条滑溜溜的软肉随即顺着他有意放松的齿关探入口腔,小心翼翼地四处撩拨起来。
那软肉蜻蜓点水地略过他的舌尖,最终与上颚那处最敏感的所在反复流连,激起一阵直窜脊背的酥麻感。姚桓原本还有意再晾一晾慕容协,可这吻的滋味委实不错,他于是也不再刻意委屈自己,自然而然地将手按上慕容辩的后脑,一转攻守之势。
慕容辩嘤咛一声,只做样子似的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彻底软在他怀里,闭上双眼,任他予取予求了。
雅致的书房里,二人愈吻愈深,如鸳鸯交颈般缠绵,啧啧水声接连不断,好像要一直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一声灯花爆响,才让深陷情欲泥淖中的二人短暂惊醒,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姚桓身上已经彻底起了兴,勃发的性器隔着几层衣料直直顶在慕容辩小腹;心却还是冷的,看着慕容协满脸春情下的羞涩不由嗤笑——明明已经是伺候过不知多少男人的淫贱身子,还装得一副未经人事的雏儿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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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中虽轻蔑,他面上却装得极好,盯着慕容辩双眼,似乎颇为无奈道:“孤的衣袍也湿了。”
慕容辩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未脱油衣,带着一身的雨水便往姚桓怀里钻,立刻慌乱地想请罪,话未出口,乍然间又想起什么,脸颊于是更红了些:“是我疏忽,我服侍惟让更衣可好?”
姚桓轻轻一挑眉,不置可否。
慕容辩壮着胆子将手探向他腰间的玉带,见他既没开口也没动作,便知是默许了,心下顿时一喜,生怕他反悔,赶忙将那条玉带解下,接着便帮他去脱被雨水沾湿的外袍。
但当指尖触碰到中衣的衣襟时,慕容辩的动作忽地又停下了。
他犹豫片刻,极小声道:“惟让,你坐到案边可好?”
姚桓仍旧不言语也不动,待慕容辩眼中的渴求与盼望因为长久的静默渐渐化为哀求,才勉为其难地慢慢踱到桌案边坐下,一手扶住案边,身子则向后靠着椅背,是个静观其变的架势。
慕容辩见他好歹没有拒绝,总算长长松了口气,随即便开始解自己的油衣与斗篷,露出这两重遮盖之下的一席月白色长衫。
长衫衣料华丽,甚至简直称得上奢华,是极挑人的款式。可慕容辩那一张脸生得妙,身段也好,到底压住了这身衣裳,活脱脱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姚桓见此,微微眯了眯眼——上午饮酒的时候,慕容辩穿的可并不是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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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饶富兴味地看着那翩翩公子走近,随后跪坐在自己脚边,用脸颊磨蹭自己的掌心献媚,身子同时一点点往桌案下挪,终于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大概知道慕容辩要做什么了。
果然,当大半个身子终于藏进了桌案下,慕容辩那双原本安分的手便不老实了起来。
他虽仍旧讨好地媚笑着,像条来讨赏的哈巴狗,手指却极快极轻地抚过姚桓腿侧,直往胯间探去。
姚桓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微闭着眼,还是不出声,只用拇指搓了搓他的脸颊,似乎有些鼓励的意思在。
得了嘉奖,慕容辩登时伺候得更加卖力。他又往前凑了凑,小心翼翼将主人怒张的阳具从衣料释放出来,随后轻轻一吻在蕈头上,极认真地将晶亮粘稠的前液舔得一干二净。舌尖再沿着阳筋一直舔舐到底端,毫不犹豫地将两粒阴丸含入口中。
姚桓平素不重欲,自然没见识过这许多伺候人的手段,当下忍不住轻抽了口气,大手下意识就往慕容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