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药剂师，但一定受过相关训练，或者有特殊渠道。

    我们再去一趟杨四的公寓。林琳站起身，重点检查他的书房，还有所有可能接触到化学品的地方。

    再次来到杨四的公寓，林琳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书房。书房里摆满了各类书籍，金融、历史、艺术，应有尽有。林琳仔细检查了书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化学试剂或实验器材。

    林队，我查到杨四公寓的门锁是定制的。小李突然说，这是一种新型的智能锁，安全性极高，需要指纹、密码和人脸识别三重验证。而且，它还有一个特殊的内部反锁功能，一旦从内部锁上，外面就无法打开。

    林琳走到门边，仔细研究着门锁。这种锁确实罕见。

    如果真是这样，凶手是如何进入并离开的林琳自言自语。

    除非，凶手在杨四进入公寓后，再将其制服，然后从内部反锁。小李猜测，但这样的话，现场应该有搏斗痕迹，或者死者有挣扎的伤口。

    林琳摇了摇头。没有。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凶手是杨四的熟人，被他主动放进来的。二是，凶手拥有某种特殊的技术，可以绕过这种锁。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门框上。她想起在客厅地毯下发现的那枚金属扣。这枚扣子，会是用来开锁的吗但它看起来不像是开锁工具。

    去查一下这种锁的生产商，看看是否有类似的投诉或破解记录。林琳吩咐道。

    王磊坐在咖啡馆里，透过玻璃窗，看着警车再次停在杨四公寓楼下。他知道林琳会回到那里。他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更喜欢看林琳一步步接近真相，却又始终差那么一点点的焦灼。

    他端起咖啡，轻啜一口。那枚金属扣，是他特意在开锁时，用力过猛，让工具上的一个部件脱落。他知道，以林琳的细心，她一定会发现。

    他想起为了破解那把定制锁，他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那把锁是杨四的炫耀品，也是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屏障。但对王磊来说，这只是一个需要被攻破的障碍。

    他脑海中浮现出杨四临死前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解。王磊知道，杨四到死都没有明白，自己究竟是死于谁手，又为何而死。

    林队，公寓的邻居反映，杨四平时深居简出，很少与人交往。小李的声音将林琳从思绪中拉回。

    林琳走到公寓走廊，敲响了对门住户的门。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您好，我是警察。林琳亮出证件。

    哦，是来问小曹的事吧。老太太叹了口气，这孩子，平时挺好的，就是有点孤僻。他那门锁，可真是稀罕。听说还是他专门找人定制的，说是为了安全。外面的人，根本进不去。

    林琳眼神一亮。您知道他找谁定制的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记得有一次，大概是半年前吧，我看到他家门口停了一辆面包车，上面好像印着什么科技公司的标志。工人好像是专门来安装那锁的。

    林琳心中一动。科技公司那枚金属扣，会不会是那家公司工具上的部件

    谢谢您，大妈。林琳转身离开。

    第四章

    锁匠的秘密

    林琳立刻让小李去调查半年前在杨四公寓楼下出现过的所有科技公司面包车。同时，她也联系了那款定制锁的生产商。

    生产商很快回复，那款锁确实是他们最高端的定制产品，全球仅有少数几个客户使用。他们也提供了安装记录。安装人员正是他们公司的资深工程师。

    林琳拨通了工程师的电话。工程师姓张，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张工，您好。我们是警察，想向您了解一些关于杨四先生公寓门锁的情况。林琳开门见山。

    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