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就范
斯卡兰教授不会蠢到去资助一个走私犯,他们继续搜下去,无疑是打了老教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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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调查局的人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赔礼道歉,潦草离开。
叶炤松下一口气,刚想隔着门道一句谢,就听到门外alpha微显不悦的嗓音:
“贫困生受到政府资助,应该也学过了些上流社会的礼仪。不该这么没有教养。”
没,教,养。
听到这三个字,叶炤无所谓地笑了笑,忍不住打开门:
“长官,早安。”他又补充,“长官早、午、晚,都安。”
他正要关上门,一只骨相清峻的手强势挡在门缝处。alpha的信息素骤然一烈,他本来就不太舒服,这会儿刚洗过澡浑身上下都疲乏至极,自然横不过这名alpha。
他无奈地收回了手,躲瘟疫似的,回身径直往昏暗的二楼走去。
他顺手带上了他的毛瑟枪——他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担惊受怕久了,难免有些神经过敏。睡觉也要把枪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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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走进来。
房间是loft结构,楼下是开放式厨房与杂物堆积的客厅,楼上是睡觉的地方。
&抬头看了看,依稀见到楼上放了一张刷了黑漆的铁架床,厚而柔软的床垫上铺着莫兰迪灰的床笠与暗红色的空调薄毯。墙上横七竖八贴着几张乐队的海报。
他对正中那个主唱的印象还算深刻。其实他一直想带叶炤去听一次那个乐队的巡演live,可总是被各种事情耽误了。
叶炤在alpha的注目中步履飘忽地走上楼梯,他疲乏又恐惧。在极具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里,他头昏脑涨。脚下一软,他一头扎进了被窝里。
干扰器正在放射出干扰电波,电流一下又一下刺激着他的腺体,与alpha信息素抗衡的强烈的不适,使他几乎要当场干呕。
他痛苦地蜷起身体,将四肢都藏在空调毯的下面,后来索性蒙上头,朝楼下喊:
“搜完了请回,不送。”
发情期的信息素潮涌在不断摧残着他的意志,他的喘息愈发重了,无尽的痛苦折磨中,却又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意。他深深吸了口气,入鼻都是那一股野薄荷的香气。他甚至产生了幻觉,仿佛眼前有一条黑曼巴蛇逶迤而过,那光滑油亮的鳞片滑动着周遭的野薄荷,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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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幻觉里,他听到了军靴踏上铁皮楼梯的咚咚闷响。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信息素浓度的变化。
他并不是头一次体会到优等alpha信息素的威力,本能性的战栗让他无从反抗。他还记得当初他发情时将自己锁在衣柜里的情形。那是他不经意间闯进了秦冉的房间,而秦冉正在浴室里,不知道是在干什么,那强势的信息素侵犯让他至今记忆深刻。当时他一步也再走不动,屈辱的被动发情让他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是他用随身携带的军刀割破了自己的腺体,剧痛才让他维持着一份逃离的清醒。
……
旧时回忆纷至沓来,他在这信息素的侵犯中束手就擒。可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甘心,使他竭力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毛瑟枪,他勉强上膛,将它掖在了枕头下面。
脚步声已经离他近极了,仿佛就在他床边。
被动发情来得急而强烈,伪装剂再也无法掩盖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只属于oga的清甜信息素
“你在发热。”
秦冉俯下身,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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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炤闭了闭眼,将头深深埋在被子里,说话已有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