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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二)(被爱人舍弃/被当众剃光头发露出屈辱奴印)
城的奴妻,逃到咱东荒来算什么事儿啊!怕不是居心叵测吧!”

    “还把该死的南狗都招惹来了,真是罪该万死!”

    “快滚回贱奴该去的地方吧,咱们东荒不欢迎这种淫荡下贱的东西!”

    不!我不是贱奴……

    四周百姓不满的议论越来越大声,“贱奴”、“母畜”这种极有羞辱意味的词语一个接一个清晰传入思玟耳中,熟悉的羞耻感瞬间漫卷上心头。

    凌渊见她越发忤逆不驯,心中更是怒意横生,冷笑着看向云系舟,问:“云家主,你且说说,本座府中的贱奴是如何成了你即将娶进家门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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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话的神情已经明显带着不悦,云系舟咬了咬牙,狠心道:“城主明鉴!我也是受此贱奴蒙蔽!那日在东荒城外,此奴主动投怀送抱,勾引在下。在下一时心软,又念在此奴为奴前曾与在下有过婚约,这才勉强答应娶她进门。”

    此言一出,四周果然又传出窃窃私语:

    “原来如此!此女看似一幅娇生惯养金尊玉贵的模样,谁知竟是如此淫荡下贱!”

    “都做了低人一等的贱奴,竟还不安分守己,勾引我们云大人!南城的贱奴真是不懂规矩!”

    “快把她带回去好生惩罚管教,免得再跑出来丢了南城的脸……”

    凌渊阴冷地笑了起来,对云系舟道:“虽然云家主如此说,但是此奴却一口咬定不是本座的贱奴,这传了出去,恐怕本座有仗势逼人为奴之嫌啊。”

    云系舟道:“在下愚钝,还请城主明示。”

    凌渊从怀中掏出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丢在地上,一字一句慢悠悠道:“此奴后脑上刺有本座亲赐的奴印,如今被发丝遮挡,看不见了,想必她正是因此才侥幸将自己奴畜的身份隐藏如此之久,蒙蔽了云家主。既然如此,不如云家主亲自过去,削了她的发,露出奴印让在场所有人亲眼看看她到底是何身份。”

    “……”云系舟捡起地上的剃刀,只在原地怔立了很短一瞬就缓缓朝思玟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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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玟听见凌渊的话,心中已是惊惧万分,此刻又见云系舟越逼越近,身体更是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云系舟手中寒芒闪动的刀刃清晰地映出她因惊恐和难以置信而大睁的眼睛。

    “玟奴,”云系舟走到她面前,不舍地看着她一头乌云般的墨发,惋惜道:“对不起了。”

    思玟浑身发抖,下意识向后退去,拉开与云系舟之间的距离,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连声音都因惊恐而剧烈颤抖:“云哥哥……不、不要动我的头发……求求你了……”

    云系舟曾经爱不释手的长发、也是她最爱惜的长发,在昔年受奴礼嫁入凌府之初便被剃光过,非但如此,光洁的后脑上还被刺上了永远都无法洗脱的屈辱奴印,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被迫遵从着凌渊定下的变态规矩,每隔几日就将新生出的短发剃掉,始终让丑陋的奴印显露在自己光秃秃的后脑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谨记自己的贱奴的身份。

    如今,她终于重新蓄起长发、以为自己终于能从凌渊身边逃开得到幸福的时候,那个曾经残忍夺走她所有尊严的男人又如鬼魅般出现。更可怕的是,曾信誓旦旦会爱她护她的云哥哥,竟也与那凶残暴虐的凌渊站在一起,手持冰冷的刀具向她逼近,甚至还要亲手剃尽她最珍视的长发。

    无可奈何的绝望从她心底窜起,她哽咽着哀求:

    “云哥哥……阿舟……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的头发吗?你也不忍心伤害它们的……对不对?”

    云系舟怜悯地闭上眼,声音淡漠而残忍:“我的喜好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别闹了,既然已经成了城主的奴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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