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受刑(三/被妹妹羞辱管教/笞罚/自戕/打掉R夹打出N
妹就成了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只是大婚当日还没来得及拜堂就遭遇变故,着实可惜。听说她也来了东城,不知现下人在何处?”
“这……”云系舟没想到凌渊忽然提及赵筱蕾,一时不知如何答话,与此同时,周围百姓再度议论纷纷:
“什么!云大人已有妻室?”
“这叫什么事啊!放着身份高贵的嫡妻不顾,反而与一个来历不明的贱奴大婚,成何体统!”
“云大人一门心思重振南城,定是被那贱奴蒙蔽,这才做下宠奴灭妻的糊涂事,如今若能迷途知返,也算为时未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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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人,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啊?”东荒百姓本就看不起贱奴,凌渊对此心知肚明,故意如此说,无非是想损害云系舟在东荒百姓心目中的威望,而今他目的已经达成,心中格外痛快:“既然是故人,云家主何不让她出来见见自己曾经的姐妹?”
凌渊此人当真是杀人诛心!云系舟心中悲愤苦涩,同情又为难地朝思玟看去。
赵筱蕾日前潜入东荒生事,不知为何却很是讨他的父母欢心,二老非逼着思玟在她面前守奴妾之礼。他不愿思玟受委屈,也不愿闹得家宅不宁,便将她安排到西城别院随父母居住,平日里不与思玟相见。如今思玟被冠以凌渊奴妻的身份当众受刑,他担心赵筱蕾到场,会让思玟更加悲苦难堪,便着人将她看守在西城,避免思玟毫无尊严受苦受辱的模样被庶妹看见,这是他如今唯一能为思玟做的事了。
可是现在,凌渊连这点最后的体面都不给思玟留下,只听他慢悠悠道:“说起来云夫人正是我这奴妻未出嫁时家里的贵女姐妹。给人做奴妻的姐姐不服管教、处处忤逆夫主,做贵女的妹妹自当有责任代为训诫。云家主,请尊夫人出来吧。”
“凌渊城主,非要如此吗?”
“为什么不呢?她们姐妹相见,尊夫人或可劝说此奴早日认清现实,莫要再生出不该有的妄想,从此安分守己乖乖为奴自然也不必日日受罚,对她来说也算一件幸事。”
“如此……好吧。”云系舟心中虽痛,不忍思玟再被其妹羞辱责罚,但他如今实力远远不及凌渊,不得不对他言听计从。
未几,赵筱蕾被人从西城别院请出。来传信之人一路上已将事情原委尽数告知,筱蕾心中暗想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凌渊的举动她早已知晓,毕竟告知进城路线、解决林中瘴气的法子,都是她暗中透露出去的,她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等待凌渊攻入城中替她收拾赵思玟以正她云家夫人的身份。
“见过凌城主。”盛装打扮的赵筱蕾低垂双目,竭力掩饰眼里的迫不及待。她款款步上刑台,在凌渊面前站定,目光急不可耐地往被缚在刑架上凄苦颤栗的女子身上瞟去。
她美丽尊贵的姐姐已被剥去一身华服,颅后羞耻的奴印清晰可见,以最耻辱的模样捆绑在刑场中央,乳阴都被戴上淫夹,沉重的金铃把奶头阴蒂坠成烂红的肉条,被玉势封堵的花穴明显刚遭受了残酷暴虐的责打,外翻的皮肉又红又肿,布满斑驳的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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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翻身摆脱奴籍,就该被狠狠惩罚!筱蕾在心里冷笑,狭长的眼眸微眯,眼中迅速闪过心满意足的凶光。
凌渊示意她走上前来,手中竹板指向思玟,问:“还认得此奴吗?”
筱蕾:“自然认得,她曾是蕾儿家中犯了过错的下女,被城主赏识收为奴畜,谁知她胆大包天,竟从南城逃至此处,委实是我赵家耻辱。”
“虽说许了人家做奴的女子一旦被在族谱上除名、毁去良籍,便与娘家无关,”凌渊把手中竹片往她手中一递,冷厉道:“但此奴不驯不服、胆大包天,赵府亦有教导无方之过,就劳烦作为娘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