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妹妹受N(冰块塞X/狼牙棒捅X/且残忍,看)
玫受不住寒冰之刑已经昏了过去,另外一名贱奴筱蕾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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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没被思玟搭理,心里本来就烦,又想着不如杀鸡儆猴给这不乖不顺的小奴儿看看,便冷着声道:“盘龙玉棒既然招待了妹妹,就改用狼牙铁棒伺候姐姐吧。也让玟奴睁大眼睛好好看一看咱们凌府平日里是怎样驯奴!”
“是。”
林姑姑从刑具里捡出一根黑铁铸造的假阳具握在手中,一步一步朝赵筱蕾走去。
筱蕾被云系舟喂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淫药,意识已被摧毁殆尽,每日昏一半醒一半,昏睡的时候人事不知形同死尸,醒着的时候淫欲旺异常亢奋,如同发了情的母狗一样时刻叉开双腿,每时每刻都渴望被奸淫插弄。
方才林姑姑拿着玉势在筱玫身体里进进出出之时,她就在一旁垂涎三尺了,若不是被几个健壮仆妇强按着身体,恐怕早就冲了过来朝林姑姑撇开腿求她把手中淫具插入自己松松垮垮的肉洞里。
此刻终于看见林姑姑拿着又粗又黑的假阳具朝自己走来,筱蕾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在两名仆妇铁钳般的手臂里扭动挣扎起来,迫不及待打开双腿,露出黑红潮湿的肉穴。
“骚奴!这么急做什么!”林姑姑走到近前,扬起巴掌往筱蕾双腿间的肉缝上狠狠一拍,猝不及防沾染上一手腥臭不堪的滑腻淫液。
“也不知被多少脏东西肏弄过,怕是会脏了老身的手。”林姑姑嫌恶地一甩手,斥骂丫鬟:“死了不成?愣着干什么,快拿我的粗麻手套来!”
筱蕾私处挨了打,谁知竟欲望暴增,痴憨的脸庞上春情绵绵,腰腹不住耸动。
“别急,这不是来了吗。”林姑姑双手都戴上了厚厚的粗麻手套,这才再次执起粗大的铁阳具,对准松垮宽大的肉洞狠狠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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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筱蕾下体猝不及防吃痛,猛地扬起脖颈痛叫出声。
林姑姑手中的假阳具粗如儿臂,棒身之中暗藏机拓,未入体时不过只是根较寻常玉势粗上一些的阳具而已,一旦入了花穴,棒柱上的机关便会自行启动,从棒柱上无数细小的孔洞中生出密密匝匝的硬铁短刺,让整根铁阳具看上去如同狼牙棒一般,狠狠撑开细窄的甬道,露出一条几乎可以容纳一整只手掌穿过的宽敞缝隙。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狼牙铁棒里的机关启动,筱蕾身下淫穴果然被快速抻开,呈现出一个红艳艳的大洞。
吃痛的筱蕾放声大叫,疯狂地扭动身体收缩肉穴试图排出令她苦不堪言的异物,但是手脚四肢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张娇俏美丽的小脸痛苦地扭曲着。
“老身调奴的手段可不是浪得虚名,管你是什么夫人千金,一旦做了奴落在老奴手里,不出半个月保管教你退层皮。”林姑姑握着狼牙铁阳具在筱蕾的穴里转动一圈,又拉着阳具根部微微退出几寸,紧接着又朝花心深处用力一顶,捅得筱蕾哀声痛叫。
铁硬的假阳具仿佛和林姑姑苍老枯瘦的手掌生长在一起,随着她的抽插顶撞,在筱蕾体内灵魂游移。林姑姑虽用着铁器肏干着筱蕾,森冷阴寒的目光却不经意朝思玟这边瞥来,阴森森道:“家主是个心慈手软的,不忍对房中贱奴下狠手管教,老奴就不一样了——”
说着,手腕一转,没入筱蕾下体的狼牙棒整根拔出,锋利的铁刺上甚至还带着从甬道内剐蹭下来的细碎血肉。
“啊——”
筱蕾双腿绷得笔直,凄厉哀嚎刚一出口便戛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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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姑戴着粗麻手套的手掌竟硬生生挤入被撑开了大骚穴中,整只戴着生满倒刺手套的大掌连同半截手臂一并深入穴中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