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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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沈礼才的贴身小厮那日陪同沈礼才一起去了碧云寺后山,据那小厮所言,沈礼才进了碧云寺便再也没有出来,而那小厮说他就是去寻你的!这事你可认?”这话不复刚刚的温柔和煦,带了些冷冽胁迫的味道。
堂下人身子抖了三抖。
“回大人的话,那日我和小白委实没有看到沈公子,他虽往日对我多有照拂,但那日确没有前来。
往日每过几日他便会来看我,但自入了腊月再没有来过,我也非常纳闷!不知沈公子怎会无故失踪!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忘大人明察!”说着又匍匐到地上哭了起来。
小白不明所以,只是牢牢记得聂千屿说过的话,本就畏惧这高堂,也跪着啜泣极力配合聂千屿。
此时,门外一声高呼“平南王世子到~”在座的各位都没意料到这人会来。
聂千屿大概是知道的,定是听说了她被抓的事情,担心这“许浅浅”把他们二人抖落出来,特来监视顺便恐吓。
聂千屿趴的更低了。
还未等他们反应,见这慕潇便自顾自地走了进来,“赵迁赵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慕潇老朋友一般朝那尚书大人熟埝的寒暄起来。
这个名字在聂千屿脑中炸了开,赵迁??!他是赵迁!募地想起了在刑州城食肆听到的那些闲聊八卦,刑部尚书赵迁。
这段时日赶路,竟把这茬给忘了!他是父亲书信上那个赵迁吗?聂千屿并未抬头,心中震惊不已。
赵迁见此也忙起身向慕潇行礼,虽是行礼,丝毫没有卑微之感,反而是不矜不伐,落落大方“世子,确是有一阵子不见了,不知您今日前来是有何要事?”慕潇似是随意的环顾了这刑堂,顺带撇了地上那女子一眼,因地上这人跪着只能看见她的侧脸,身上依旧是那身粗衣,肩膀不停的颤着,似是怕极了,须臾又收回了视线。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抓那贼人之子的事情,我想问一下,你这里可有消息了?”“这世子,当下臣还有公务要办,不知可否改日再与您详述,或者您先于后堂饮茶休息片刻,待我审完这女子,再与您细说。
”赵迁如是说道。
“奥奥,没关系,既然大人在忙我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必不耽误大人审案子,大人您继续!”“只是,朝堂事乃机密事,不知世子可否移至偏厅?”赵迁耐心的劝着。
奈何眼前人已经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坐下之后还轻掸了下白袍前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不妨事,此处甚好,本世子就做这吧,大人继续。
”在场人面面相觑,一时摸不准这位爷要干什么,但瞧这架势,怕也是赶不走。
聂千屿心道,这人脸皮真是太厚了,饶我这般对上他也是自愧不如。
赵迁闻言也不再劝说,畅快一笑“如此也好,那劳烦世子稍等片刻。
”待赵迁坐回主位后,对着沈明说道“侍郎大人,堂下这女子说那日并没见到你儿子,你是否还有别的证据可以指控。
”“赵大人,有的,请您稍等!”随后对下面人示意了下,大堂之上又走上来一个人。
“福平,你且将那天的事情都说出来。
”“是是老爷,老爷那天少爷不听您劝告,迫我从沈府攀墙而出,少爷往日确实间隔不超过五日就会去那半山腰上寻许小姐,而且他们每次见面时间都是子时左右,这次少爷十天未见,一出门便直奔碧云寺去了。
”“每每到了那碧云寺,少爷都会让奴才在外边等着,那天我见着少爷刚进碧云寺便与她搂抱着去了后山,后来我等了一夜也不见少爷出来,这才禀告了老爷。
”“为何是子时?”赵迁疑道。
“因为子时已近深夜,许小姐之前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