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穿越,系统,以及摆烂
1
我叫祁鲤,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目前大一在读大学牲,没什么名气的双非院校,文科考入,选了个毕业即失业的专业混日子。近视三百多度,身高不到一米七,体能差得一批,此生最怕体测;社恐小透明,嘴笨不会看眼色,别人骂我唯唯诺诺半天只会憋出来一句傻逼,晚上半夜惊醒复盘并痛骂自己;一点才艺都不会的标准国家一级保护废物,永远是“别人家孩子”的倾听者,没有显着家世背景也没什么远大志向,扔到人群里找都找不出来,标准的路人甲一个。
本人既然已经那么废了,按理说要努力卷卷以换来一个相对成功的人生,但我天生性格佛系,无师自通摆烂这一真谛,摆了整整十八年且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今后没有意外也会一直摆下去,直到某天不期的意外兜头砸中我狗头带我离开这个不美丽也不那么操蛋的世界。
原本是这样的。
直到我真的被意料之外的事情兜头砸中。
2
我名字里的“鲤”是锦鲤的鲤,听说寄托着我那未曾谋面的亲妈美好期望,希望我能有锦鲤带来的好运庇佑,此生无病无灾心想事成,但事实证明,这个名字并没有带来她希望的好运气。
没有无病无灾,我就像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成长,跌倒了会受伤,受凉了会感冒,体质平凡并且因为时常的阴间作息变得更糟;心想事成就更不可能,我想要的东西多了去了,没有一样是我想要就轻松拿到的。
什么好运气,连我玩儿个抽卡游戏都拿不到想要的角色,次次吃满大保底,朋友都笑我非酋本酋,每次抽卡必对着我拜求非气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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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就是单纯的名字,我已经习惯了,真的。
严重怀疑这是以另一种形式出现的墨菲定律。
但当我以为我不会再遭到名字的背刺时,它偏偏又作妖了,而且是以一种非常不科学的方式。
简而言之,我穿越了。
3
如果我有罪,请让上天来道雷当场劈死我,而不是让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儿听着一个傻逼电子音在耳边逼逼赖赖半个小时。
我双目无神地看着天空,夏日正午的太阳透过眼镜刺得眼睛发疼,又毫无遮挡地晒到我身上,火辣辣的,将我这条咸鱼晒成了躺平的咸鱼干儿,在躺椅上慢吞吞地翻了个面儿,力求把自己摊到两面金黄,酥香焦脆。
麻蛋,好想死。
偏偏这傻逼人工智障不听人说话,硬要播报完那冗长无聊的介绍才会放我自由活动,不然我飞都飞不出这张躺椅的范围。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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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我为啥会穿越,为啥是我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穿越。
明明我啥事儿都没干,一如平常那样该做啥做啥,混日子又混了一天回去睡觉,睡前没看什么奇怪也没熬太狠的夜,算得上是作息最规律的一天,结果醒来就在这破地方,身下硬木条硌得慌还烫,耳边有冷冰冰的电子音在响,如此梦幻的开局直接把我本就不好使的cpu干烧了。
好在我这个天选老咸鱼接受能力不错,现在还能冷静下来听它说话,不愧是我。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一个咸鱼翻身垂死病中惊坐起,结果因为被晒得没力气又缓缓躺了回去:“你再说一遍这里是什么b世界?你要我干什么???”
[以宿主能够最快理解的说法来讲,这里是肉文的世界。]自称系统的电子音如是冷冰冰地说道,[任务概括是和本世界的气运之子们接触然后【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