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重审
……」牢头以为夏焰君是被那一墙的鬼画符给吓着。「这是凝儿咬破手指头写的,虽然看不懂在写什麽,但说也奇怪当她写满了一整间牢房後,天空居然飘起细雪……」
若不是牢头说,夏焰君压根没发现那一墙的诡异。
「她身上的伤是怎麽回事!」吓到他的是凝儿那一身的伤,就如同记忆深处的样子。
「这……」牢头觉得这个新来的大人是乎是小题大做了点,那个犯人进了牢笼不是这般得行。
刑囚!真是可笑?方才去见的李蔚成仍是一身的完好,怎才拐个弯过个门,这天就变了,还真是应验了富贵不同命。
「别再让本官发现你们再对犯人动手。」夏焰君语气虽轻却让人不容忽视。
「早停手了!」牢头急急的说着。「这雪飘了三天後,咱再也没人敢动手了。」她既老实又害怕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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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你的人,将这一处给清空了,本官不想等会所说得话,不是经过本官的口,给流了出去。」夏焰君语带威胁的盯向牢头。
「没用的大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了大错吓傻了,一句话也不会说,就连饭也是老鼠吃过後才跟老鼠抢着吃,要不、也不会需要姊妹们动手b。」
怕被下毒吗?夏焰君望着凝儿。可见得犯案的人,应该是位高权重之人……
「照本官的话吩咐下去。」
「这……」牢头为难着。
「这是大人自掏钱袋给姊妹们加菜的,一会完事了、就去打牙祭吧!」夏焰君的贴身护卫刘冠竺拿了一碇官银给牢头。
「马上就好。」牢头涎着笑收下银子後,立刻派人将两排牢里的人,全给赶到最远的牢笼里给关在一块。
「你叫凝儿。」夏焰君坐上牢头派人抬来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问着。
凝儿没有搭理夏焰君,甚至连瞧也没瞧上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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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端月公主的贴身待nv。」
凝儿只是不断的在墙上画着,连吭都不吭一声。
「据说你同另一个si者,两人连公主歇着都得随侍在侧,为何出事的那一晚,主子跟另一个侍nv琳儿都惨si刀下,你却独活?」
凝儿原先在墙上画着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却又不着痕迹的继续画着。
李蔚成这样、凝儿也这样,一个个全成了有声哑巴,我纵有通天本领也无技可施。
「你是在写字吗?」不得已,夏焰君只好转移话题。他将墙上的血迹看个仔细。「你写的是冤字吗?」他依着大约的轮廓及宁妃与牢头的话语猜测着。「你在向谁喊冤?又是在替谁喊冤?」
这会凝儿终於有了反应,她停下了动作、侧过头,用空洞无神的双眼望着夏焰君。
望着从他一进来就令自己觉得心口闷得难受的人。
为什麽自个会觉得望进凝儿的眼里,瞧见的却是一片皑皑的雪白,就如同窗外飘落的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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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人的朣孔!?
「六月雪……真的是你叫来的?」夏焰君不懂自己为何会对出口的话,如此肯定。
「大人也是这麽觉得的吗?」凝儿终於打破紧闭月余的沉默、开了口。「凝儿是个凡人,怎麽有本事要求老天爷下起雪来……」
凝儿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乾涩、一点都不像是久未开口的人,反而说出口的话均带gu寒气,袭上这酷暑的盛夏居然会令人觉得冷的打起哆嗦,虽然屋外此时也正在飘着雪。
「大人、您不觉得冷吗?」刘冠竺忍不住动了起来,以求可以暖暖身子。
夏焰君摇了摇头。
「宁妃说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