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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巷子里堆着油腻的垃圾桶,腐臭味混着烟味。三爷靠在墙上,掏出个油纸包丢给她:看看这个。

    油纸包里是枚墨绿的玉佩,雕着只残缺的凤凰。林夏接过玉佩,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玉面,心脏就猛地一缩——玉佩边缘有处极细的裂纹,和陈铭那枚扳指的裂痕形状一模一样。

    这玉……她刚想开口,三爷突然掏出个紫外线小手电筒。白光打在玉佩上,凤凰眼睛的位置瞬间亮起一点诡异的红光。

    荧光反应。林夏喃喃道,这是走私集团用来标记货物的手段,她在陈铭以前的账本上见过类似的符号。

    三爷吐了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的脸:知道这玉哪来的吗三天前,从东南亚运回来的集装箱里,和你丈夫陈铭的货一起。

    林夏的呼吸骤停: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三爷掐灭烟头,鞋跟碾了碾地上的灰烬,你爸十年前在瑞丽开过翡翠铺子,后来突然关张,银行流水却多了几百万。

    父亲林夏的脑子嗡地一声。父亲总说那笔钱是炒股赚的,可他连K线图都看不懂。

    你到底是谁她握紧玉佩,冰凉的玉质让她指尖发颤。

    三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算个……想帮你的人。他指了指玉佩,这玩意儿背后还有字,回去用放大镜看看。记住,别信你爸,也别信陈铭那个死人。

    说完,他转身就走,牛仔外套的后摆扫过墙角的青苔。林夏想追上去,却听见巷口传来汽车引擎声,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一闪而过,三爷已经没了踪影。

    手里的玉佩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凤凰眼睛的红光仿佛还在眼前晃。父亲的翡翠铺子,突然多出的巨款,陈铭的走私货……

    林夏低头看向玉佩,借着远处夜市的灯光,隐约看见凤凰翅膀下刻着两个模糊的字。她攥紧玉佩,指甲几乎嵌进玉里。

    回家,找放大镜。

    可如果三爷说的是真的,父亲当年到底做了什么陈铭的死,母亲的病,难道都和这枚玉佩有关

    巷口的风卷着油烟味吹来,林夏打了个寒噤。夜市的喧闹声明明就在不远处,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遥远得不真实。她捏着玉佩,指腹摩挲着那两个模糊的刻字,心跳得像要撞破喉咙。

    真相,好像就在眼前了。可这真相的味道,为什么这么腥

    第三章:父亲的秘密账本

    钥匙插进锁孔时,林夏的手在抖。父亲的书房总是上着锁,他说里面堆着老古董,怕她不小心碰坏。可现在她才明白,那扇木门后锁着的,可能是她半生的真相。

    书房里飘着陈年老茶的味道,混杂着纸张发霉的潮气。台灯罩上蒙着层灰,灯光昏黄地落在博古架上——那些所谓的古董,大多是树脂仿品,只有角落里那个铜胎珐琅鼻烟壶,是母亲当年的陪嫁。

    她跪在书柜前,按三爷说的,在第三层最里面摸索。指尖触到一块松动的木板时,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抠开木板,果然有个铁皮盒,铁锈蹭了她一手。

    咔哒,锁开了。

    盒子里没有金银,只有一叠泛黄的账本和一本牛皮日记本。林夏翻开账本,第一页就写着1998年7月,瑞丽翡翠行,字迹是父亲的。

    7月15日,收冰种翡翠毛料两块,重三公斤,付鉴定费4500元(15%)。

    7月20日,货由‘云雀’运至广州,回款28万。

    林夏的手指划过云雀两个字,猛地想起三爷说的——东南亚走私集团的代号就叫云雀。而1998年,正是父亲突然关掉翡翠铺子,带全家搬到省城的年份。

    她翻得更快,心跳声在耳膜里擂鼓。账本里密密麻麻记着交易日期、货物重量、鉴定费,每一笔都对应着父亲银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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