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但我只是对技术感兴趣而已。

    那你的工作是什么

    自由职业。苏雨晴啜了一口茶，接一些技术咨询的活儿。

    程远正想追问，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条来自公司安全主管的紧急消息：发现可疑IP试图入侵核心服务器，技术特征与三年前影舞者攻击多家游戏公司的手法相似。

    程远的手指僵在屏幕上。影舞者是网络安全界的一个传奇——一个从未被抓获的黑客，专门针对游戏公司发动精准攻击，窃取核心技术后又神奇地消失无踪。幻界科技初创期也曾是其目标之一，但当时公司规模太小，对方似乎看不上眼就放弃了。

    出问题了苏雨晴问道。

    程远收起手机，强作镇定：公司有点小状况，我可能需要提前离开。

    苏雨晴点点头：去吧，网络安全无小事。

    程远猛地抬头：我没说是网络安全问题。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苏雨晴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她微微皱眉，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你刚才接电话时提到了服务器，加上你现在紧张的样子，合理推测而已。她站起身，谢谢晚餐，程总。我们改天再聊。

    程远看着苏雨晴快步离开餐厅，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这个神秘女子身上有太多巧合——她出现的时机，她对游戏技术的了解，她对突发事件的反常反应...

    回到公司后，程远立即召集了安全团队开会。经过彻夜排查，他们确认入侵尝试已经被防火墙拦截，但攻击者的技术手段确实与影舞者高度相似。

    最奇怪的是，安全主管汇报道，对方似乎对我们的系统架构非常熟悉，攻击的都是最关键但也最隐蔽的节点。如果不是最近升级了防护系统，很可能就被得手了。

    程远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脑海中全是苏雨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直觉告诉他，这两者之间一定存在某种联系，但他却抓不住那根连接线。

    他拿起手机，翻出昨晚偷偷保存的苏雨晴的电话号码——从小林那里要来的，以感谢救命之恩的名义。犹豫再三，他还是发了一条信息：

    关于昨晚的事，我想我们需要谈谈。今天中午，老地方见

    消息显示已读，但整整一个小时都没有回复。就在程远准备放弃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中午12:30，蓝调咖啡。只谈游戏，不谈其他。

    程远长舒一口气，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他正站在某个巨大谜团的边缘，而苏雨晴，很可能就是那把关键的钥匙。

    第四章

    可疑的行踪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咖啡厅的木地板上，程远坐在角落的位置，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12:35，苏雨晴还没有出现。他点开手机，那条已读的信息仿佛在嘲笑他的焦虑。

    久等了。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程远抬头，看到苏雨晴站在桌前，今天她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衬得肤色更加苍白，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似乎一夜未眠。

    我刚要以为你放我鸽子了。程远试图让语气轻松些。

    苏雨晴坐下，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一旁：我从不食言。她向服务员点了杯黑咖啡，然后直视程远，所以，你想谈什么游戏问题

    程远观察着她的表情，那张精致的面孔如同一张精心制作的面具，看不出任何破绽。昨晚有人试图入侵我们的服务器，手法很像传说中的影舞者。

    苏雨晴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划过：哦那个黑客不是已经消失两年多了吗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程远向前倾身，而且攻击者似乎对我们的系统架构异常熟悉，直击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