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单元3:晚饭只有草 续
的“
金粉漏魂的上梁戏
暮春的风卷着杨絮扑进衙门,张小帅指尖碾过图纸上的鳞片——墨线勾勒的飞鱼甲叶比规制多出三片,尾端的倒刺被他描得极锐,像要戳破纸上的“龙王太子”封号。阿七抱着染金粉的棺材钉站在门口,钉头的“太”字暗纹在暮色里泛着冷光,跟陈公公密室里的“镇魂钉”,分毫不差。
“头儿,棺材里的‘太子’…是虎娃他哥的‘炉鼎’旧号。”阿七的竹刀敲了敲图纸,多出的三片鳞片恰好盖住“壬戍·
露凝鳞针
老王的旱烟袋磕在棺沿上,火星溅进金粉堆里,腾起细窄的紫烟——是“引魂露”挥发时的味道,混着太医院特有的丹砂香,跟义庄停着的“赐棺”一个气息。他瘸腿跪在棺材边,指尖触到死者腰间硬物的瞬间,油皮纸摩擦的“沙沙”声,让后颈的寒毛根根立起。
“尚药局的红泥印…”他盯着滚进棺缝的小瓶,蜡封上的“尚”字缺了右上角,跟陈公公账本里“漏记”的药瓶,同个缺口,“这‘引魂露’…怕是给‘炉鼎’下的‘锁魂药’,当年虎娃他哥的尸身,怕也是被灌了这个。”
虎娃躲在棺材后头,攥着哥哥的旧布衫发颤——布衫补丁上的血渍,此刻正对着死者眉心的鳞片金粉,竟拼成个歪扭的“囚”。他忽然想起管家灌给哥哥的“安神汤”——汤面上漂着的油花,跟这“引魂露”瓶身的光泽,分毫不差。
“瓶身刻的‘引’字…是倒着的。”阿七举着竹刀挑起油皮纸,底下露出瓶身暗纹——七道鳞片纹围着“引魂露”三字,尾端的倒刺竟指向瓶底的“壬戍”铸字,“太医院的‘倒魂术’,用倒刻的‘引’字锁魂,露液渗进针孔,魂就顺着鳞片纹,往丹炉里钻。”
张小帅的指尖按在死者脖颈针孔旁——金粉顺着毛孔渗进皮肤,竟在皮下显出极细的“魂线”,像根银线,正往眉心的鳞片纹攀爬。他忽然想起陈公公密室里的“魂路图”——十二道“引魂露”对应十二具“炉鼎”,每瓶露液的封口印,都刻着死者的生辰八字。
“这露液…是用‘炉鼎’的血调的。”他扯下瓶身的油皮纸,里头掉出半片鱼鳞——内侧刻着“
龙棺计里的红绳影
正午的日头晒得庙前青石板发烫,猪羊祭品的血珠滴在砖缝里,混着金粉显出细窄的鳞形。张小帅的飞鱼服鳞片甲在逆光里泛着冷光,绣春刀鞘敲过“龙棺”的朱漆板,发出“当啷”响——跟陈公公密室里丹炉开合的声音,分毫不差。
“太子有令,凡捐银十两以上者,可摸‘龙棺’祛灾!”他的声音混着铜锣响,惊飞了栖在庙檐的夜鹭。村民们攥着碎银往前挤,虎娃却躲在棺材后头,盯着王扒皮的眼线——那人袖口的红绳晃了晃,绳结里露出半片银鳞,内侧的“引”字,跟哥哥尸身腕间的印记,同个刻痕。
“头儿,那红绳…是太医院‘炼丹人’的‘魂契’。”阿七混在人群里,指尖蹭过棺材板缝隙——里头漏出的不是金粉,是掺了麦麸的“醒魂粉”,“陈公公账本里画的‘护鼎人’,袖口都缠三道红绳,每道绳结对应一具‘炉鼎’。”
王扒皮的眼线往棺材里塞银锭时,手腕红绳扫过棺板——银锭底部的“太”字暗纹,恰好对着棺材内侧的“壬戍·
丹裂魂显的正午戏
日头正悬在庙檐脊兽头顶,
露灼鳞符的真相
丹丸碎片在张小帅掌心发颤,鳞片纸片上的“阳”字沾着尸身渗出的“破丹血”,与胸前鳞片甲的“戊申”铸字一触,竟腾起细窄的蓝焰——是太医院“阳魂露”遇血的反应,跟陈公公密室里“炼魂炉”的火光,分毫不差。
“阳魂为引,丹成不朽…”他盯着掌心的灼痕,前身密信里的八字突然在脑海里炸开——密信边缘的鳞片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