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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
“核心是人心。”张小帅掏出醒魂草,草叶触到暗渠的腐水,竟在铜钱堆里冒出新芽,“老爷子用醒魂草种子给咱留线索,陈典簿用帕子画阵眼——你们以为齿轮能锁住活人,却忘了,活着的人,永远会给真相留条缝。”

    四、醒魂与齿轮的终局

    卯时初刻,马老爷子被抬出棺材,镇魂散的毒性在醒魂草汁液下渐渐消退,他望着暗渠里的铜钱,浑浊的眼里滚出泪来:“当年王典史说,摆‘瑞丧阵’能保马家富贵,我喝了镇魂散假死,谁知……谁知他们往我嘴里塞点心,把孙子的胎发搓成灯芯……”

    “您孙子?”大牛想起灵堂的长明灯,灯芯上缠着的胎发此刻正在晨光中化作飞灰,“城西李娘子的孩子,是被他们偷了去?”

    王典史忽然狂笑,旱烟袋砸在铜钱上:“不过是些贱民的胎发,换马家一世富贵,值了!再说了,这‘祥瑞’的规矩,是宫里……”

    “住口!”应天府尹敲响惊堂木,衙役们按住王典史的手,“祥瑞在民心,不在棺材里!你私铸铜钱、戕害无辜,还敢攀扯宫里?”

    终章:棺木外的晨光

    辰时三刻,顺天府的钟鼓楼响起“平冤钟”,张小帅站在马家老宅的废墟上,看着醒魂草从铜钱堆里钻出来——嫩芽顶开齿轮状的铜锈,在晨露中舒展叶片。马老爷子坐在棺木旁,手里攥着那半块点心,碎皮上的“七”字在阳光下显出血色,却被醒魂草的影子盖过。

    “头儿,咱把这棺材烧了吧?”大牛扛着破轮笔,笔尖对准棺盖上的齿轮纹,“让老爷子往后睡个踏实觉,别再被齿轮阵缠着。”

    “烧的是棺材,醒的是世道。”张小帅摸着腰间的残角腰牌,缺角处映着初升的太阳——经历了今夜的变故,腰牌上的獬豸纹虽多了道划痕,却比任何时候都亮堂,“陈典簿说过,‘谎言就像棺材板,看着严实,底下全是缝’——只要有人肯扒开缝,光就会进来。”

    风过处,灵堂的长明灯终于熄灭,却有无数醒魂草的花穗在废墟上摇晃,像极了无数只攥紧的拳头,指着青天。而张小帅望着远处的应天府,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齿轮阵,而是人心里的贪念——但只要有醒魂草在,有肯守着真相的人在,这贪念就永远长不成遮天的树,这谎言就永远封不住破土的光。

    《诡宴缉凶录·齿轮噬心》

    :干花绽血

    子时初刻,灵堂的绿焰舔着棺木,马老爷子掌心的干花在热气中“啪”地绽开——暗紫色的花瓣卷成齿轮形状,露出里面裹着的素白麻纸,纸页边缘被血渍浸成深紫,獬豸血写的“齿轮噬人,瑞丧锁魂”八字在绿焰下忽明忽暗,像极了陈典簿残页上的血字。

    张小帅的指尖刚触到麻纸,银锁忽然在怀中发烫——那是母亲留的醒魂锁,锁孔处的“张”字缺角与麻纸上的獬豸纹残印轻轻相触,“咔嗒”一声,锁簧弹开,半页泛黄的账本从锁芯滑落,纸页边缘的焦痕,正是父亲当年被火烧毁的“瑞丧齿轮阵图”。

    “是爹的笔记!”他接住账本,红笔圈着的“马家老宅”旁,画着个被十二道齿轮穿透的棺材,中心用朱笔写着:“以丧为幌,铸钱为实,镇魂散锁三魂,齿轮阵困七魄。”老王的烟袋锅子在身后“当啷”落地,烟袋绳上的醒魂草叶蹭过账本,竟在纸页上显出血印——那是陈典簿临死前按的指印。

    一、纸页与锁芯的共振

    丑时初刻,绿焰突然转为金红,照亮马老爷子掌心的麻纸——花瓣形状的纸边,竟与棺材上陀罗尼经被的七处缺口严丝合缝。大牛凑过来,鼻尖蹭到纸页上的血渍:“头儿,这花……跟灵堂供桌上的‘西方极乐莲’不一样,倒像是城西乱葬岗的‘锁魂菊’,陈典簿说过,这花只长在埋齿轮钉的地方……”

    “因为它根本不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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