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
轮纹被水珠灼出青烟,“轮心铆是獬豸血的传人,怎么会……”
“因为轮心从来不是人,是人心。”张小帅扯下马老爷子后颈的齿轮钉,钉头刻着的“王”字在晨光下裂成碎片,“陈典簿说过,‘齿轮能困住身体,困不住想醒的魂’——老爷子攥着醒魂草等了三天,等的就是我这滴獬豸血,破了你们的‘活人阵’。”
四、真相与天光的照临
辰时三刻,顺天府的钟鼓楼响起“破晓钟”,灵堂的齿轮机括轰然崩裂,露出里面藏着的私铸铜钱——每枚铜钱上都铸着齿轮纹,中心刻着“马”字,正是马三公子私铸的罪证。王典史瘫坐在地,后颈的齿轮烙痕被醒魂草汁液染成紫色,像道永远洗不净的疤。
“当年你爹发现我用‘瑞丧阵’掩盖私铸,”他盯着张小帅腰间的残角腰牌,“我只好断了陈典簿的手指,又放火烧了他的账本——却没想到,他把阵图藏进了醒魂锁,还让你带着獬豸血回来……”
“因为真相藏不住。”张小帅捡起半枚崩裂的齿轮钉,钉芯里裹着的碎布上,绣着陈典簿的獬豸纹,“您瞧这醒魂草——老爷子用命护着它开花,就是想告诉咱们,哪怕成了阵里的‘轮心铆’,心里的光也能把齿轮烧穿。”
终章:轮心处的醒魂
巳时初刻,灵堂的长明灯被风雪吹灭,却有无数醒魂草的嫩芽从齿轮缝里钻出来,顶着融化的雪水,在马老爷子的棺木旁连成一片淡紫色的海。他靠在棺沿上,手里攥着那朵开过的醒魂草,花瓣上的金粉早已褪尽,露出底下的纹路——竟像是个“人”字。
“张旗牌,”他忽然指着远处的暗渠,“渠底:金粉迷局
子时初刻,灵堂的长明灯在风雪中忽明忽暗,大牛的鬼头刀刚出鞘半寸,刀光映着马老爷子嘴角的金粉——细如尘埃的粉末在唇畔凝结成霜,本该僵硬的尸身却微微扬起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他的指尖悬在刀柄上,忽然想起老仵作的话:“镇魂散过量,尸身会现‘回光’,看似‘复活’,实则是毒发前的抽搐。”
“别冲动。”张小帅按住他的手腕,目光落在墙上晃动的齿轮影——那是长明灯穿过窗棂的雕花,在白墙上投下的幻象,十二道齿痕交错如网,正与马老爷子寿衣下露出的齿轮纹暗合。母亲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响起:“獬豸角虽断,却能撬碎谎言的齿轮。”他摸向袖中的断笔——父亲临死前握在手里的“破轮笔”,笔杆刻着的“醒”字此刻发烫,与马老爷子掌心紧攥的麻纸产生共鸣。
麻纸边缘渗着血渍,展开后是个扭曲的“毒”字,笔画间缠着醒魂草的茎蔓——那是陈典簿的绝笔。张小帅将断笔笔尖对准棺材缝,笔杆“醒”字与“毒”字隔空相触,棺木突然发出“隆隆”轰鸣,陀罗尼经被的金线应声崩裂,露出底下暗藏的木纹——十二道齿轮纹环环相扣,每道齿痕里都嵌着枚铜钉,钉头刻着“马”“王”“陈”等姓氏,正是十年前失踪者的名字。
一、铜钉与血纹的共振
丑时初刻,断笔笔尖触到棺木的瞬间,马老爷子掌心的麻纸突然燃烧,“毒”字在火光中化作“解”字,顺着齿轮纹蔓延。大牛盯着铜钉上的“陈”字——那是陈典簿的姓氏,钉身缠着的红丝线上,还沾着未干的獬豸血:“头儿,这些铜钉……是用失踪者的精血炼的?”
“不止。”张小帅指着刻着“张”字的铜钉,钉头缺角处凝着半滴暗红——那是父亲当年查案时留下的血渍,“陈典簿的笔记里写过,‘齿轮阵成,需十二生魂钉’,每枚铜钉对应一个‘阵眼守护者’,而我们,都是被钉在谎言里的‘活死人’。”
王典史的旱烟袋声突然从梁上传来,火星溅在齿轮纹上,竟将铜钉照出虚影:“张小帅,你以为断笔能破阵?当年你爹就是用这笔戳破了‘瑞丧’的皮,结果呢?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