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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续
间,再也容不得“齿轮锁魂”的雨。

    《诡宴缉凶录·仵作惊堂》

    :纹中惊变

    巳时初刻,灵堂的风掀起老仵作的袖口,月白色里子上的暗纹在阳光下显形——细密的齿轮环环相扣,每道齿痕里都用金线绣着极小的“瑞”字,正是提刑司“瑞丧阵”的专属纹饰。他惨笑着扯断袖口金线,齿轮纹断口处露出藏着的银线,线尾缀着的獬豸角碎件,竟与张小帅银锁的缺角严丝合缝。

    “张旗牌果然厉害,”他的山羊胡沾着镇魂散金粉,笑得浑身发抖,“可这‘瑞丧’是先帝亲封的规制,你敢质疑,便是质疑……”话未说完,张小帅的断笔已抵住他后颈风府穴——那里有道极浅的凹痕,正是锁魂针长期按压留下的。

    一、袖口纹与先帝密诏

    卯时初刻,老王的旱烟袋敲在老仵作袖口,火星溅在齿轮纹的“瑞”字上,竟将金线烧出焦洞,露出底下用朱砂写的“替死”二字:“老东西,你袖口藏的不是祥瑞,是催命符吧?”

    老仵作忽然跪地,从衣领里掏出卷泛黄的绸布——边缘的齿轮纹与袖口一致,展开后竟是先帝临终前的密诏:“‘瑞丧之仪,以匠魂镇渠,以官身守密,若有泄露,满门为钉。’张旗牌,这是先帝遗诏,你敢撕,便是犯上!”

    绸布上的朱批在阳光下泛着血光,张小帅却注意到密诏角落的小楷:“‘匠魂非魂,乃人心;渠镇非镇,乃人镇’——这行字,是先帝用隐血写的,你敢说,他真要拿活人填渠?”他用断笔划破绸布,獬豸血渗进“人”字,竟让密诏显露出:纹尽处的天光

    巳时初刻,顺天府的验尸格目上,张小帅用先帝遗诏的残片蘸血写下:“老仵作周明,后颈锁魂针一枚,袖口齿轮纹系提刑司胁迫所绣,附证:先帝密诏、匠人血书、锁魂针残件。”

    老仵作抱着儿子的骨片,跪在乱葬岗的匠人碑前——碑面新刻的“人”字,是用他袖口的齿轮纹金线拼成的。黑猫将锁魂针埋进碑底,针尾齿轮饰在土中锈成“仁”,陪着无数个匠人魂,守着先帝遗愿里的天光。

    老王吧嗒着旱烟袋,烟袋锅子敲在格目上:“头儿,这齿轮纹算是撕干净了。”

    “撕干净的不是纹,是蒙在人心上的纸。”张小帅望着碑前的醒魂草——它们正绕着齿轮残片生长,叶片上的露珠映着密诏上的“人”字,“先帝错在信了齿轮,却也留了醒世的字——如今字显了,纹破了,这天下的匠人骨、官身血,总算没白流。”

    风过处,老仵作的袖口碎布被吹起,齿轮纹在光里碎成细点,落在醒魂草的叶尖,竟化作颗颗星子,照亮乱葬岗的每道砖缝——那是先帝的悔,是匠人的冤,是千万个“人”字,在齿轮纹的裂缝里,长出的、永不被遮蔽的,属于人间的天光。

    《诡宴缉凶录·仵作惊堂》

    :药引惊世

    巳时初刻,灵堂的供桌被阳光切成明暗两半,张小帅摊开的账本残页在风中轻颤——泛黄的宣纸上,“驻颜散”三个字被红笔圈了七圈,配方后的朱批“伤天害理”四字,是陈典簿用断指血写的,至今未褪。

    “质疑什么?”他指尖敲着“婴儿胎发”四字,断笔的獬豸血痕与残页上的血字共振,腾起极淡的紫雾,“质疑死人不该被做成‘祥瑞’欺世?质疑活人不该拿婴儿胎发炼药?老丈且看这配方——”他扯出老仵作袖中的《瑞丧秘典》,翻至“驻颜散”篇,“医书哪会用‘胎发锁魂’?这分明是提刑司的邪术!”

    一、邪药配方与断指血书

    卯时初刻,老王的旱烟袋敲在残页上,火星溅在“镇魂散”三字旁——那里贴着片干枯的醒魂草叶,是陈典簿当年查案时夹的,“头儿,这胎发引……怕是从城西育婴堂抢的?”

    老仵作的山羊胡猛地一抖,秘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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