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续
晃动,像无数个活着的人,在齐声念着同一句话:
“我是个人,不是齿轮;这人间,是人的人间,不是齿轮的人间。”
而那暗渠里的齿轮阵,此刻正被醒魂草的根须缠住,曾经冰冷的齿轮纹上,正长出新的芽——带着破局的锐,带着醒世的暖,带着永不向黑暗低头的、人间的倔强,在齿轮的残骸上,开出属于人的春天。
《诡宴缉凶录·仵作惊堂》
:纹印破局
午时初刻,灵堂的竹帘被热风掀起,阳光斜斜切在张小帅的袖口——藏在青布下的獬豸暗纹忽明忽暗,那是陈典簿用獬豸血混着醒魂草汁绣的,十年未褪的印记在王典史眼中晃成利刃。
“慢着。”他指尖轻扯袖口,暗纹边缘的齿轮缺口恰好拼成“醒”字,“昨夜提刑司密令,着清风班彻查‘瑞丧舞弊’,王典史莫非想抗令?”断笔在掌心转了半圈,笔尖獬豸血与王典史腰间金牌的齿轮纹隔空相触,腾起极细的紫雾——那是当年“齿轮计划”标记相冲的征兆。
一、暗纹密令与裹尸麻布
卯时初刻,王典史的旱烟袋“当啷”落地,火星溅在张小帅袖口——獬豸印的独角处,分明绣着提刑司前指挥使的花押,正是十年前陈典簿追查“齿轮计划”时的密令标记。“你……你怎会有这个?”他踉跄后退,撞翻了供桌上的“祥瑞香炉”,炉底滚出的裹尸布碎屑,正与马老爷子指甲缝里的麻布纹路一致。
马三公子的绸缎袖口猛地收紧,指尖的香粉簌簌掉落:“我、我不知麻布来历!王典史说……说绸缎里掺麻布能‘镇宅’……”话未说完,大牛已扯开他的衣箱——底层绸缎间,果然藏着几匹粗麻布,边缘染着暗紫,正是乱葬岗裹尸布上的镇魂散痕迹。
“镇宅?”张小帅捏起麻布碎屑,碎屑间混着极细的人发,“城西乱葬岗的裹尸布,专门裹被钉阵眼的匠人,布纹里的镇魂散,是他们的血泡出来的——马公子,你私运裹尸布,是想给令尊‘配阵’?”
二、密令溯源与计划败露
卯时三刻,老仵作忽然扯开自己的内衬——衣摆处,同样的獬豸暗纹若隐若现,只是独角缺了半块:“张旗牌的暗纹,和陈典簿当年给卑职的一样……王典史,你当年说‘齿轮计划’是‘先帝遗愿’,可这暗纹分明是……”
“是前指挥使的灭阵密令!”张小帅翻开陈典簿的残页——内页画着完整的獬豸印,独角处标着“破齿轮阵”五字,“先帝驾崩前,已察觉‘祥瑞’是骗局,命前指挥使彻查,却被你等灭口——陈典簿临终前,把密令纹在我袖口,就是要让你认出,这是‘齿轮计划’的终章。”
王典史忽然狂笑,旱烟袋指向窗外的百姓:“终章?先帝在时,‘齿轮计划’就是天规!你瞧这麻布——”他抓起碎屑,“每匹布上的齿轮纹,都是匠人血绣的,他们的魂灵早被镇魂散困在暗渠,你以为亮个暗纹就能破阵?”
三、人心为刃与阵眼动摇
辰时初刻,灵堂外忽然响起“沙沙”声——百姓们举着醒魂草涌进来,草叶上的露水落在麻布碎屑上,竟将齿轮纹洗成“冤”字。李嫂子捧着丈夫的工牌,牌面“李三”二字与麻布上的血绣共振,竟让暗渠方向传来“隆隆”轰鸣:“王典史!我男人的裹尸布,是你亲手盖的吧?他临终前说,看见你腰牌上的齿轮,像吃人的嘴……”
马三公子忽然撕开绸缎内衬——里面缝着本血书,是父亲临终前写的“阵眼手记”:“王典史逼我当‘祥瑞代言人’,说‘马家世代富贵’,可这手记里记着,每具匠人尸身的裹尸布,都盖着提刑司的火漆印……”
火漆印的纹路,竟与张小帅袖口的獬豸印相克——当年前指挥使为灭阵,特意在裹尸布上盖了“獬豸镇邪”印,如今醒魂草露水激活印记,正将暗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