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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续
着镇魂散金粉,“马文才”的签名歪扭却有力,旁边的齿轮纹与王典史袖口的暗纹如出一辙——那是提刑司“齿轮卫”的专属标记。

    “是、是大公子!”他膝盖一软跪在地,道袍里掉出的镇魂散药包滚向张小帅,“他说马家老宅的‘瑞丧阵’能遮百罪,私铸铜钱的铜水浇进阵眼,就能‘祥瑞永固’……这针是王典史给的,说扎风府穴,人会‘面带喜色’地死,连仵作都查不出……”

    一、密信残页与齿轮暗纹

    卯时初刻,张小帅捏着密信——纸背用隐血画着老宅密室的铜炉,炉中“五铢钱”字样与铜水痕迹清晰可见,炉边标着“子时开炉,卯时注魂”。他指尖擦过“马文才”的签名,墨迹下竟藏着:草叶上的光

    未时初刻,马家老宅的铸钱密室被改造成“醒魂园”,铜炉碎块铺成的小路上,醒魂草正从砖缝里钻出来,叶片上的铜锈水珠,在阳光下映出彩虹。张小帅望着灰雀——孩子正用弹弓把“五铢钱”铜渣射向远处,铜片落地处,草芽正顶着碎铜生长。

    马文才蹲在醒魂草盆前,指尖划过父亲遗嘱的“人心”二字——草叶的绒毛拂过他的针孔,竟让伤口泛起暖意。“父亲的针,”他忽然笑了,“不是扎向风府穴,是扎向‘疯腐穴’——让我这颗被齿轮蒙住的心,醒过来。”

    风过处,醒魂草的花穗扫过铜炉残片,将“瑞丧司”的刻痕吹成碎末,在地面写出“人康”二字。百姓们围过来,把各自藏的私铸铜钱扔进醒魂草盆——铜锈遇草汁化作肥料,滋养出比往年更盛的花。

    暮色渐起时,老宅影壁的獬豸纹缺角处,醒魂草的花穗聚成了“明”字——那是无数个像马老爷子一样的人,用针孔的血、密信的字,在铜臭与齿轮的夹缝里,绣出的、最清澈的人间。

    张小帅望着这幕,忽然想起陈典簿的临终语:“当有人敢在密信里藏草籽,在针孔里种光,这世间的每个‘阴谋’,终将变成‘人心’对‘虚妄’的,完胜之局。”

    而那半页密信,此刻正躺在醒魂草的花影里——“马文才”的签名已被草汁蚀去,却在纸背的“醒”字旁,留下了最珍贵的注脚:

    “错会齿轮终成困,醒拥人间始为安——此乃天下至醒。”

    《诡宴缉凶录·仵作惊堂》

    :簪影谜踪

    午时初刻的阳光斜斜切进马夫人的闺房,檀木梳妆匣的铜扣“咔嗒”弹开时,老王的旱烟袋在掌心烫出个焦斑——那支镶翡翠的银簪斜倚在胭脂盒旁,簪头獬豸纹的缺角处,嵌着根染血的粗麻布纤维,正是死者指甲缝里的同款。

    “头儿,这簪子……”他忽然顿住,指尖划过匣底压着的当票——“聚福当”的红泥印子还未干透,典当日期赫然是马老爷子“病逝”的前夜,当品栏写着“獬豸银簪·翡翠坠”,备注栏却用指甲刻着:“卯时三刻,井台见血”。

    一、银簪缺角与麻布纤维

    卯时初刻,张小帅接过银簪——翡翠坠子的裂隙里,凝着半干涸的黑血,正是镇魂散与醒魂草对冲后的“醒镇血”。獬豸纹的缺角处,粗麻布纤维的经纬间嵌着极细的铜丝,呈齿轮状交织,与马老爷子寿衣内衬的材质分毫不差。

    “马夫人的陪嫁簪,”柳娘抱着黑猫凑近,猫爪忽然拍向翡翠坠——坠子背面用隐血画着老宅井台的平面图,井壁砖缝标着“阵眼枢机”,旁边歪扭写着:“簪断角,魂归位”,“这簪子本该传给长媳,怎会出现在梳妆匣?”

    老王吧嗒着旱烟袋,烟锅子敲在当票的“卯时三刻”上:“当票日期是子时前夜,可老爷子卯时三刻才‘钉铆’——马夫人典当簪子,怕是为了换‘醒魂草’,想救老爷的命。”

    二、当票密语与梳妆匣秘

    辰时三刻,应天府尹的衙役从“聚福当”搜出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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