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单元6:风格与节奏
形胎记,跟这画上的一模一样!”斗笠边缘还沾着未干的蒜汁,正是火毒蒜的辛辣味。张小帅盯着画上的缺笔飞鱼,忽然想起乱葬岗新坟里的死者——耳后胎记的缺口,竟和这画中人分毫不差。
子时的城南巷口,青石板上还留着大牛盾牌铜铃的印记。张小帅摸着墙上的蒜汁痕迹,跟着荧光走到药铺后院——柴房的门虚掩着,里头传来“沙沙”的磨药声,混着硫黄味的青烟,正是火毒蒜与毒粉调和时的动静。
“动手!”大牛的锅盖盾撞开柴房门,铜铃响得震耳欲聋。昏黄的油灯下,戴斗笠的男人正往陶罐里倒火毒蒜粉,听见声响猛地转身,耳后飞鱼胎记在灯光下泛着暗红——尾端倒钩缺了最下面一笔,正是二十年前从西苑偷秘方的“毒手老三”的弟弟,陈二。
“你果然没死。”张小帅举着显迹水逼近,“当年你哥替你顶罪,你却躲在药铺里,用‘安胎药’继续害人——就连太子妃,也是你下的毒!”陈二忽然抓起陶罐砸过来,火毒蒜粉混着毒砂在地上腾起青紫色烟雾,却被大牛的盾牌挡住——盾面的蒜味与毒粉相撞,竟发出“滋滋”的响声,像极了丹炉爆炉前的动静。
“太子妃不该查药铺的账!”陈二
backed
up
agast
the
wall,指尖捏着的飞鱼牌掉在地上,尾端缺笔的倒钩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当年西苑的人害我哥,我不过是……”话没说完,就被老王的旱烟杆敲中手腕,毒粉撒了满地,在显迹水的作用下,显出“替兄报仇”四个血字。
五更天的刑部大牢,陈二的飞鱼牌被收进证物盒,尾端的缺笔倒钩,正好能和乱葬岗死者的胎记拼合。大牛抱着锅盖盾坐在台阶上,啃着新蒸的窝头——这次没沾蒜汁,却比任何时候都香。张小帅摸着后脑勺的符纸,忽然发现“鬼来乐”三个字,倒过来看竟像“乐来鬼”,忍不住笑出声——老王的歪符,倒成了今夜最应景的笑话。
后堂传来小李的叫声:“大人!老王头把您的显迹水倒进醋坛了,现在厨房飘着苦杏仁味的醋香!”张小帅扶额叹气,转头看见大牛正把盾牌铜铃摘下来,拴在窝头筐上——铜铃“叮铃哐啷”响,惊得梁上的夜枭扑棱着翅膀飞走,却把清晨的,竟是半只飞鱼,尾端三道倒钩。
“这是……”大牛的锅盖盾铜铃突然急响,盾面映出窗外闪过的黑影——腰间悬着的飞鱼牌,尾端倒钩缺了一笔。张小帅追出去时,只看见地上掉落的半块墨锭,墨锭上刻着的,正是“松烟斋”掌柜的私章。
子时的制墨坊废墟里,余烬还在“滋滋”响,混着硫化氢的气味,熏得人睁不开眼。张小帅蹲在灰烬里,摸着半块没烧完的木板——上面刻着的,竟是西苑丹炉的构造图,火门位置标着“松烟+硫化汞,七日成毒”。老王的旱烟杆敲了敲旁边的石臼,臼里残留的,是磨得极细的毒粉,混着松烟墨的粉末。
“当年‘毒手老三’的弟弟陈二,躲进制墨坊做墨,把毒粉掺进松烟里,做成专供西苑的墨锭。”张小帅望着渐亮的天际,想起太子妃的安胎药——所谓“保龙胎”,不过是用毒粉让胎儿假死,再趁机调换子嗣,“而太子书房的《丹火图》,怕是早就被人动了手脚,火门里藏的,根本不是丹砂,是毒粉。”
五更天的刑部大牢,陈二的供词摊在石案上,字迹被臭豆腐卤汁晕开,却仍能看清“替兄报仇,毒杀皇嗣”的字样。大牛抱着盾牌坐在台阶上,啃着新蒸的窝头——这次离臭豆腐远远的,却总觉得盾面的铜铃声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松烟墨的焦香。
张小帅摸着衣襟残片上的蜡渍,忽然笑了——想起老王藏在验尸箱里的臭豆腐,虽熏得人皱眉,却意外帮他们锁定了硫化氢的来源。原来这世上的迷局,从来不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