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身份正式见到他。

    她通过了面试，成功进入顾氏市场部实习。

    会议结束后，众人陆续离开会议室。林念念故意放慢脚步，等人群散去后才起身收拾资料。

    刚走到门口，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小姐。

    她心头一跳，但面上不动声色地回头：顾总。

    顾沉舟站在几步之外，手里拿着文件，神情平静。

    你今天的表现不错。他说，能在短时间内理清几个方案的优劣，并提出可行性建议，不容易。

    林念念微微一笑：谢谢顾总的夸奖，我认为，做事情要讲求效率和结果。

    顾沉舟看着她，眼神若有所思：你变了。

    林念念心中一动，脸上却依旧从容：是吗可能是因为经历了一些事吧。

    顾沉舟没有追问，而是轻轻点头：好好干。

    说完，他转身离开。

    林念念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缓缓扬起。

    她会的，这是她自己的路——一条通往复仇与自由的路，她会好好走。

    当天下午

    ·

    顾氏画廊团建

    当天下午，公司组织团建活动，地点是一家私人画廊。

    林念念提前到场，换上了一条浅蓝色连衣裙，长发披肩，妆容淡雅。

    她知道顾沉舟也会来。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出现在了人群中。他一来，身边就围了不少同事，大多是女性，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寒暄。

    林念念没有主动靠近，而是在一旁安静地欣赏画作。

    直到有人走过来和她搭话。

    林念念。

    一个声音响起。

    她转头一看，是顾沉舟。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边他问。

    人太多，有点吵。她笑了笑，而且这些画挺有意思的，值得慢慢看。

    顾沉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幅画，是一幅抽象派的作品，色彩斑斓，线条凌乱，像是在宣泄某种情绪。

    你觉得它表达的是什么他忽然问。

    林念念思索片刻，轻声道：也许是混乱中的清醒，也可能是挣扎后的释然。

    顾沉舟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你还是那么……有想法。

    林念念眨眨眼：你不是一直喜欢我这一点吗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顾沉舟眼神微动，随即恢复如常。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他淡淡地说。

    林念念却没有退缩，反而迎着他目光，轻声说：可有些东西，从来都没有真正消失过。

    两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先移开视线。

    晚上

    ·

    顾氏大厦外

    夜幕降临，活动结束。

    林念念准备离开时，却被助理告知顾总想送她回家。

    她没有拒绝。

    车内很安静，只有车载电台播放着一首老歌。

    你还记得这首歌吗顾沉舟忽然开口。

    林念念听了一下旋律，点点头：《后来》，刘若英唱的。

    嗯。他轻声说，以前你经常哼这首歌。

    林念念笑了笑：现在也是。

    顾沉舟沉默了几秒，忽然说：你说得对，有些东西，确实不会真正消失。

    林念念望着窗外，嘴角微扬。

    4

    接近权力中心

    林念念站在顾氏大厦的落地窗前，手中握着一份刚整理好的市场调研报告。

    从最初的实习生，到如今能独立提出完整方案并参与部门会议，她的能力已经得到了市场部主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