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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间,一股莫名的冲动攫住了我。身体比思维更快,我忘了恐惧,忘了避嫌,忘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我只是本能地、迫切地想要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想看得更真切些,想确认这片温暖的金色光芒,是否只是一个过于美好的幻觉。

    我下意识地,又向前挪了极小、几乎难以察觉的一步。帆布包的边缘,几乎要蹭到他挺括的西裤裤缝。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

    顾承屿头顶那片温暖璀璨的金色,骤然扭曲!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揉捏、撕裂。流光溢彩的100+和那颗活泼的小爱心,像被投入强酸的胶卷,瞬间溶解、变形、拉扯,爆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刺目的血红!

    扭曲的乱码疯狂闪烁,最终定格成一行狰狞的警告字符,每一个像素点都浸透了不祥:

    【错误!超出阈值!对象:苏晚,最高危险等级!】

    2.

    那血红的字符,如同地狱的烙印,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一股尖锐的冰寒毫无征兆地刺入我的骨髓,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成冰。电梯里所有的声音——压抑的呼吸、衣料摩擦的窸窣、电梯运行的嗡鸣——都消失了,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一种庞大到令人窒息的危险感。

    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脖子僵硬地、一寸寸地抬起。

    顾承屿不知何时已转过身。

    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眼眸,此刻不再是沉寂,而是翻涌着足以将人灵魂都冻裂的冰风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锐利得如同淬了剧毒的冰刃,精准地刺穿我所有试图掩饰的惊惶。他的下颌线绷得死紧,薄唇抿成一道毫无温度的直线。

    冰冷彻骨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砸碎了电梯里最后一丝空气:

    谁允许你接近我的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和心脏。

    电梯里死寂得可怕,所有同事都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大气不敢出。唯有我,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标本,暴露在那双冰封万里的视线之下。那血红的警告字符还在他头顶无声地闪烁,像恶魔的嘲笑。

    叮——

    救命的提示音响起,电梯终于抵达顶层总裁办。金属门滑开的瞬间,顾承屿收回目光,仿佛我只是角落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他迈开长腿,径直走了出去,背影挺拔、冷漠,卷走所有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电梯门缓缓合拢,隔绝了那个令人心胆俱裂的身影。我靠着冰冷的厢壁,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那血红的最高危险等级和顾承屿冰冷的质问,如同烙印,深深刻在脑海里,每一次回想都带来一阵尖锐的抽痛。

    回到那个被所有人头顶负数包围的格子间,空气都显得格外污浊粘稠。我强迫自己坐下,指尖冰凉地打开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映在脸上,一片惨淡。邮箱图标在右下角疯狂闪烁,像一只不祥的眼睛。

    点开。

    没有发件人姓名,只有一串乱码似的字符。主题栏空白。

    邮件正文里,只有一行加粗的猩红大字,像凝固的血:

    **好奇害死猫,苏晚。离他远点,否则,你知道后果。**

    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头顶!我猛地环顾四周,密密麻麻的工位,每一张脸都对着电脑屏幕,表情专注或麻木,看不出任何异常。是谁谁在警告我是那个在电梯里对我露出-30的赵主管还是那个总在茶水间对我阴阳怪气的王秘书抑或是……某个藏在暗处、从未浮出水面的眼睛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每一次搏动都带来窒息的痛楚。那封邮件像一条毒蛇,盘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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