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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茶坊(四)
赦!依《刑统》,其拐诱稚子,或绞或流;又行sharen之举,罪同强盗;更隐匿主使,阻挠公门查案。

    本官立判:先严刑拷问主谋,再依律凌迟处死,以正法典!”音落,百姓拍掌叫好。

    至于这个贼身上的伤,自有裴棱担着。

    裴棱摇着扇子,眼角眉梢俱是风流:“你定是想问为何我会出现在花茶坊。

    ”令知荷默不作声,权当默认。

    “可还记得文渊阁那本假账?”裴棱笑意渐深,扇面轻叩掌心,“李解那员外确有贪污之嫌,但此事盘根错节,背后定有同党。

    贸然上报,不过打草惊蛇。

    ”他收了扇子点向西北:“前几日吾在花茶坊撞见李解身影。

    那地方鱼龙混杂,本就是藏污纳垢之所,最宜暗度陈仓。

    又逢琼华珍宝筵将至,吾便想一探究竟。

    倒是没料到,你也卷入其中。

    ”令知荷指尖微颤。

    坊主提及的“官爷”、惨死的缙秋与瑶女难道与李解有关?瑶女正是撞破了他在花茶坊的交易才招来杀身之祸?“你可是想到什么?”他又道:“听闻承佑六年花茶坊行首突然消失,生意一落千丈,可账目流水却分文未减。

    ”令知荷仿佛在哪听过这话。

    想必是有人暗中接手花茶坊,将其作为交易据点,李解怕是脱不了干系。

    如此一来,瑶女与缙秋的死,不过是撞破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至于那坊主,不过是替主子卖命的走狗。

    又谈及百草庐风波,有人忌惮真相败露,故意煽动民众闹事。

    妄图借众人之手捣毁、折辱闻凇,好让她自顾不暇,无力追查。

    令知荷将西域毒物一事告知裴棱,后者不同往日,眉头拧紧。

    此事愈发复杂。

    与裴棱道别后,令知荷匆匆赶回令宅。

    前日毒雾余威未散,令老爷至今卧床不起,令夫人守在榻前,半步未离。

    她径直走向父亲的卧房,丫头们见她到来,纷纷屈膝行礼。

    令夫人一把将女儿揽入怀中,令老爷挣扎着要起身,脸上满是担忧:“芙儿,是为父连累了你,可曾受伤?”“父亲快躺下,您感觉如何?女儿安好,并未受伤。

    ”令知荷连忙按住父亲,蹲在榻边望着他。

    令老爷红了眼眶,声音发颤:“你父亲我命硬,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若有个闪失,我和你母亲”他抬手揉了揉眼睛,这个最小的女儿,是他和夫人的掌上明珠,若因自己遭了不测,该如何是好。

    令夫人抚摸她的头,又轻声安抚令老爷:“好了好了,老爷安心养病,芙儿平安就好。

    ”又叮嘱几句,令知荷怕打扰父亲休息,便退了出来。

    侯君返日,承欢之景一如初见……令知荷又回望一眼,离开了。

    祁子钦并未归家,而是跟着令知荷回了令宅。

    此刻他独坐门前石阶,仰头望着流云。

    他不敢回去,只怕将祸事引向家人。

    令知荷跨过门槛的脚步停住,眼前这人已敛去脆弱,神色淡漠如常,好似何事都未发生。

    她才明白,他一贯如此,而非冷漠。

    “日头毒辣,进屋歇着吧。

    ”她轻声相唤,屋内穿堂风裹着竹席凉意,吹散几分暑气。

    “事务诸多,你也该松快些。

    ”祁子钦垂眸应了声“嗯”。

    这个曾被他处处提防的人,却时时对他透着关切。

    令知荷目光清丽:“待我了结手头之事,便带你去个地方。

    ”去一个可以忘却诸多忧愁的地方。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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