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看这两人之间怎么抉择。

    待白吾离开后，室内一片冷清。

    最终还是玄霖川受不了敖芷菲淡漠的眼神，开了口。

    他问：“没有其他方法吗？”

    如果死的只有他，他可能都能坦然赴死。

    但他的凌凌也才刚刚复活啊。

    她经历了那么多痛苦，不该最后的结局就是这样。

    敖芷菲淡淡的应了句：“没有。”

    随后不再看他。

    “我死后，天下安定，龙族先辈的死才不算活该。”

    闻言，玄霖川脸上一白。

    想起从前他说过的因果报应。

    他侥幸的想，还好曾经敖芷菲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