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三人只吸入一丝，便感到天旋地转，浑身力气像被瞬间抽干，软绵绵地瘫倒在地，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宁莞捏着鼻子，嫌弃地用脚尖踢了踢那个獐头鼠目的头目：“啧，就这点道行，也敢出来拐人？”她手脚麻利地找出钥匙，打开旁边锁着另外几个女孩的破木门，安抚道：“别怕，坏人被我收拾了，你们安全了。”

    指挥着最先被拐、稍微镇定些的两个大女孩帮忙，用屋里现成的麻绳，把地上五个软得像面条的拍花子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五只大号“肉粽”，连嘴巴都用臭烘烘的破布堵得严严实实。最后，宁莞拿起那本账册，走到唯一还清醒着、只能用眼神表达惊恐的头目面前，晃了晃：“这个嘛，归我了。还有你们身上的银子…”她毫不客气地挨个搜刮，连同屋里搜出的铜钱碎银，装了鼓鼓囊囊一袋子。

    “这些脏钱，正好给这些可怜的孩子当盘缠回家。”她掂量着钱袋，对那头目露齿一笑，笑容甜美，眼神却冷得像冰，“至于你们…就在这儿好好享受吧，官府的人很快就会来请你们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