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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只是伤了脚!再如何我肚子里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我苦苦哀求,却换不来他的怜惜。
把夫人送回她的院子,免得她在这脏思思的眼。
我浑身冰凉,死死地盯着他。
被下人关回自己的院子,我无力的拍打着院门,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终于院门被路过的一位侍女推开了一道缝隙。
我拉着那侍女的手,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塞过去。
求求你,帮我去找个郎中,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侍女收下东西却为难的说:殿下吩咐了,说是让你长长记性,不许任何人进这院子。
说罢一个装着黑乎乎药水的破碗便递了进来:这是殿下特意吩咐给你的参汤。
药碗刚递进来那院门就要关上,我因躲闪不急手腕处被夹出一道红痕。
痛呼着缩回手,我看着手中苦涩粘腻的汤药,咬了咬牙还是喝了下去。
喝完药汤,我再也忍不住痛意,蜷缩着身子靠着门昏睡过去。
手中紧紧握着一枚玉佩,仿佛那是我所有的慰藉。
3.
当我再次醒来,屋内的烛火摇曳,萧宜坐在我床前打着瞌睡。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小渔村的夜晚。
我白天采珠,夜晚便织布补贴家用。
那时的他伤势还未好全,却依旧倔强的要陪我把布织完才睡。
那时他便像如今这般靠着床头打瞌睡。
眼泪滑落,我想到了来这水上行宫之后发生的种种,不免觉得心酸。
两人之间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
似是我的抽泣声吵醒了萧宜,他着急的看着我,声音嘶哑:清舒,你终于醒了
身上的痛楚已经消失,我却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心里顿感不妙。
孩子呢!
萧宜有些心虚的拉着我的手:太医诊断过了,你往日行于水中,身子就偏寒,孩子发育不良保不住了。
以后养好身子,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只要你别在无理取闹了。
我心里一紧,听出了话外意。
我自责不已,恨自己为何要去找他们,更多的却是无能为力,为何会爱上他这样的人
见我一言不发,萧宜心疼的把我搂进怀中。
清舒你别这样。
我声音沙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那你还要我怎样你为了他把我族人用命换来的珍珠如此践踏!
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顾,你要我如何能释怀!
我剧烈咳嗽起来,憋的脸色通红仿佛连肺都要咳出来。
其实就在刚刚醒之前,我便听到了太医和他的对话。
殿下,夫人身子骨本就偏寒性,这次又受到了外力撞击,能保下小皇子已是万幸。这以后可得精细养着,万万不可再受到什么情刺激。
萧宜沉思半刻开口道:这孩子不必留,他不该在这时候来。
这......以夫人这身子,若是留了这个孩子以后,恐怕再不能生育。
萧宜眼神阴鸷:按我说的去做!
是......
说什么我身子寒,根本就是借口。
而是这孩子不该占了他嫡子的位置,而以我的身份也不配为他养育孩子。
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
甚至到这个时候,都不愿告诉我真相。
萧宜被我推的一愣。
反应过来后,他立刻抽回扶在我腰上的手,看着我的眼中带着愤怒,丝毫没有刚刚的愧疚。
本宫念你刚失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