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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变得异常严肃,“听徐叔一句劝,这小子……绝非良配!他身上这伤,这怨,能化便化,尽力而为便是。
切莫……切莫强求,把自己也搭进去!”纪温醒向来敏锐,立刻捕捉到了话中深意:“您可是……在伤口里发现了什么别的蹊跷?”徐秋夫眉头深锁,缓缓叹了口气:“那伤口里盘踞的,除了那凶戾的剑气和他自身的怨气……还有一股极其隐晦、却又乖张凶戾到极致的力量!那力量……像某种恶毒的诅咒烙印。
这位郎君,怕是……不知在何处,惹到了真正手眼通天、心狠手辣的大人物了!”纪温醒心头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我晓得了,徐叔。
”拜别了徐秋夫,纪温醒心头沉甸甸的。
陈最的身份如同一团越来越浓重的迷雾,不仅没有因为看伤而清晰,反而增添了更多令人不安的谜团。
她烦躁地揉了揉额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剑!”徐秋夫提到的剑,无疑是关键中的关键!既然剑气残留如此浓烈,说明那剑必定存在过,而且就在陈最身边停留了很久!抚州城隍庙……还有那个被陈最关起来的土地公……他们或许知道些什么?尤其是那个真正的城隍陈最良!他盘踞抚州多年,城隍庙里有什么秘密,他不可能不知道!人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枣没枣,先打一竿子!既然徐大夫说找到那剑可能是化解的关键,那么无论如何,都得去找陈最良问问!她快步走向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