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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
灵的三脚猫功夫,再加上那点连自保都费劲的暗器?”她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追问道:“你要截哪家权贵?”“威国公府二公子。

    ”钟沅的声音异常平静。

    连京师的三岁小儿都知道威国公府和武安侯府的家仇,怎么当事人反倒往上撞!晏南星倒抽一口冷气,眼睛瞬间瞪圆。

    据说当年褚家不知何事得罪了威国公府,不仅武安侯换了人做,国公府那位二公子更是发了疯,提着剑就要去砍人。

    最后听闻还是宫里的皇后娘娘出面,才将他打发去了北疆。

    当年京师的话本里,除了靖远王在北疆战死的旧闻,便是这桩武安侯府和威国公府的纠葛。

    “褚媛!你当真疯了!威国公府!你们侯府的人躲着他们家的人走都来不及,你倒好,竟上赶着往他家的刀口上撞?”钟沅对她的震惊置若罔闻,只向前踏了一步,“所以,南星大夫,你帮,还是不帮?”“帮!我不止给你配份增加内力的药,还附赠你一份毒药!省的你技不如人,落人家二公子手里头被折磨死。

    ”晏南星狠狠剜了钟沅一眼。

    “好,劳烦南星大夫在下午配好药。

    ”钟沅仿佛没看到对方的眼神,自顾自道:“他们会在申时从建直门入京师。

    ”--喂了整整一夜蚊子的左厌,打着哈欠正想钻出帐篷透口气,顺便挠挠痒得钻心的胳膊。

    还未等勾到帐篷门,就被旁边闭目养神的居炀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小腿肚。

    “哎哟!”左厌缩回脚,揉着腿,抱怨道:“你轻点!一大早儿,招你惹你了?”只见居炀依旧闭着眼,轮廓分明的俊脸上带着一丝不耐,“赶紧把你脸上那层皮给我扒了!看着就烦!”左厌非但没恼,反而凑近居炀,带着点显摆的语气:“怎么样!我这次的手艺是不是又精进了?这脸皮多自然!”他故意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易容,顶着居炀的那张脸向正主刻意挤眉弄眼。

    居炀终于不耐烦地睁眼,他有一双十分好看的桃花眼。

    “换掉!”“换?那我换谁的脸?”左厌摸着面皮,一脸无辜加无奈,“你总得给个准信儿吧?”他其实心里打鼓,昨夜居炀受伤摸黑回来,也不知事情到底安排妥当了没。

    只听居炀接着道,“我让居鹤和居虎昨夜先行回国公府报信了。

    ”他抬起下巴点了点左厌,“你,扮成居鹤。

    ”左厌:“……”他瞬间垮下脸,面皮上属于居炀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左厌在心里哀嚎:这差事真没法干了!自己讨厌谁这位爷就让自己扮谁!居鹤那张一本正经,古板严肃,仿佛天生不会笑的脸,是他最烦的模仿对象之一!他哀怨地看了居炀一眼,对方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副不容置喙的样子。

    一番不情不愿的鼓捣后,天刚蒙蒙亮,“居鹤”终于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左厌努力绷着那张属于居鹤的严肃面孔。

    他默默地将洗漱用具搬到帐篷旁边,规矩板正地摆放好。

    不远处,露天喂了一宿蚊子,趴在草丛里的两个玄衣暗哨兄弟,形容狼狈。

    其中一个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和满脸红肿发亮的蚊子包,他用手肘有气无力地捅了捅哈欠连天的同伴,声音沙哑地问:“诶……兄弟,昨儿晚上,居炀帐篷里,他那个长得还行的贴身护卫……也在里面么?”同伴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眼角挤出点泪花,敷衍地应道:“在……在吧?”

    他实在困得不行,脑子一团浆糊。

    天光大亮,日头渐高。

    居炀换上了一身扎眼无比的行头从帐篷走出。

    与昨日不同,虽然腰间依旧束着那条嵌满各色宝石的耀目玉带,手上仍然拿着一柄乌骨泥金扇,身上的锦袍也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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