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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一切都是她活该。
苏玉失神看着我,看了好久。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能说不爱,就真的不爱了。
我离开之后,苏玉一个人在厨房枯坐了一整晚。
没多久,她便生病了,一开始是急性肺炎,整个人消瘦得可怕,治好出院后,她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后面发展到只能依靠药物才勉强入睡。
苏老夫人放下尊严求我多去看看她。
我完全不加以任何理会。
苏家人骂我冷血无情,让女儿不要再见我这个所谓的父亲。
可她们忘了孩子并非草木玩偶,是非曲直,她有自己的评判标准。
绝大多数时候,苏玉对于我偶尔拐走女儿,带她享受她这个年纪本该享受的快乐时光,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这期间,我从来没想过癌症的事,因为我明白,生命本就所剩无几,开心就好。
一段时间后,苏玉终于明白我跟她之间再无可能,然而即便如此,她依旧选择了逃避。
在她自己构想出来的精神世界里,我呆在自己那间小公寓里,等她吃了药,睡着后,我们依旧梦里继续幸福生活着。
最终,我不得不起诉离婚。
第一次起诉,没有离成;第二次因为分居事实明确,却无感情存在,成功判离。
离婚让我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
我没有买新的房子,只是将老屋重新装修了一次,让自己住得更加舒服惬意。
养狗的女大学生向我表过白,被我拒绝后,识趣得体的没再出现。
我并不是从此不再想恋爱,事实上,正式恢复单身后,我对有好感的优质女人来者不拒。
只是我不再把所谓爱情放在人生的主位。
我自己的快乐和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我跟苏玉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的墓地前。
“苏总,唐先生早在半年前就得了癌症。”
那天,她跪在我的墓碑前,泣不成声。
只是,我已经不知道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