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要命的豆虫,被抓的辫子
银花,银花拿手去传鞋,发现豆虫,当场吓昏过去。夜里睡觉发现记床净是乱爬的豆虫,疯疯癫癫蹚着黑开门就跑,不小心掉斜沟里淹死了。
当然,往她鞋壳廊里塞豆虫的是我,出这个点子的是冲头。我充当前线的打手,真正幕后指挥的是冲头。当然,整个庄子,除了冲头和我外,没谁知道那个时侯,咋就有一只豆虫跑银花鞋壳廊里,以致要了银花的命?
我虽说被一度怀疑过,可我没认承,冲头也跟我说,不能认承,一认承就完了,一辈子都完了。
这还不算,冲头为把这事坐的更实,又编了一个瞎话。说是银花托梦附着他说的,那晚上是我小绒使的坏,把豆虫放在她银花鞋壳廊里!冲头这家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地一番操作,就等于宣布,我就是凶手。再说那晚,我是和银花挨住坐的,有当嫌疑人的可能。
我娘、我奶找到冲头娘跟她讲,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命关天的,甭叫冲头乱说了。哟,他姨,按说,从纪横沟讲,咱还是姨姊妹呢。
不管咋说,背个人命搁身上,就算年龄小,法绳捆不着你,咋不着你,可你内心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拽着,时时不得安生。不得不承认冲头是一个很会玩的孩子。我成了他的一个傀儡,线绳子掯在他手里,想什么时侯玩,就什么时侯扥一扥线绳子,龇牙咧嘴笑着看我给他耍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