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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是什么?巴掌扇一下!
    “啪。”

    一掌落下,清脆响亮,惊得廊外的晨鸟扑棱飞起。

    “我使不使本事,取不取悦,是长公子的事。”春桃收回手,凝望褚临川脸上的掌印,心中闪过一丝快意,“褚管事既掌着这份差事,说话就该过过脑子、掂量斤两。有真凭实据,你且去长公子面前,我绝不拦着。但若是空口白牙、血口喷人……”

    “往后要算的账,可就不止是口舌之快了。”

    “还是说,褚管事如今的能耐,就只剩站在廊里拦我,在此处逞威?”

    说罢,春桃绕过他,强作镇定,头也不回。

    半边脸颊火辣作痛,耳中嗡鸣一瞬,他捂住脸,喉间溢出声低笑,“倒学会咬人了。”

    目送她离去,褚临川又似不经意地补上一句,恰到好处地送入她耳中,“二公子,不日便回府。”

    春桃闻言,心被攫住了一下,或许是后怕,但也只是稍稍停了下步子,随即更快地隐没在长廊转角。而褚临川立在原地,望着那空荡荡的回廊,晨风拂过,吹不散心头的燥郁。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骂她、拉她回来,是怕她跌得太狠。

    可又恨——

    但不论他如何思忖,春桃没有回头。

    回到耳房时,天光已大亮,廊下洒扫声阵阵。隔壁的佩兰正从井口挑水回来,见她刚进房门,便咧嘴笑道:“你今儿起得倒早,我还以为你要多歇歇呢。”

    春桃避开她探究的视线,笑得敷衍,“昨儿睡得早,醒了也躺不住,就去后院坐了一会儿。”

    佩兰本来要问,见她衣襟整齐,神se看不出异样,便也懒得细究。她搁下水桶,从怀里0出个油纸包,晃了晃,笑道:“这是我刚去灶房顺来的。”说着,自来熟地推开门走进屋,把油纸往小桌上一搁,随手拂了拂桌面,又踢了下板凳。

    “快吃,垫垫肚子。”

    春桃怔了下,略略迟疑。

    佩兰索x往她手里一塞,“你也别嫌我这东西寒碜。昨儿你不是还说想吃甜口的吗?我特意挑了块饧多的,糊得焦脆,香得很。”

    春桃握着犹带微温的饼子,说了句:“多谢。”

    “咱们谁跟谁啊,还谢个啥。”佩兰摆摆手,笑嘻嘻地补了一句,“要真想谢,下下回你当值进厨房,多与我留两根鸭掌骨。好让我磨磨牙、解解馋。”

    “会的。”

    春桃坐下品尝。

    佩兰见她吃得认真,随口道:“你啊,吃东西总慢半拍,也不晓得跟谁学的。”

    春桃咬着饼,含糊应了声,没接话。佩兰看春桃吃得专注,自己反倒有些坐不住了,在原地扭了扭,又站起身,掀开布帘朝外张望,才合上身后的木门。

    耳房狭小,阒黑幽静,屋内唯余她们二人。

    佩兰脸上的嬉笑敛去,沉默了会,才道:“我再过几个月……可能便要离府了。”

    春桃饼子咬了小口,愣道:“你要走?”

    “我签的活契马上到头了,”佩兰努力装得轻松,继续扯家常,“我姨母在长安城东市那边,说给我寻了桩亲事。男的是个漆工,家里世代做漆器营生。虽不富贵,但也算是有门手艺、吃穿不愁。”

    春桃觉得嘴里的饼有些g,嗓子里涩得厉害。

    隔了几息,她问:“你愿意吗?”

    “愿啊!”佩兰立刻接话,拔高音调,似在说服自己,“人家老实肯g,听我姨母说,x子也不坏,还愿意听我话,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你说在府里混了这么些年,也够了。我们这样出身的,图个稳定点的后半生,不就挺好吗?”

    她尾音却微微在发飘。

    眼波流转间,又道:“不过我走了,你可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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