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式刚毅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和让奥尼尔去单防霍金的大灌篮有什么区别？

    “哥，这不也是守护法理吗？你为什么直接拒绝了？”苏哲问道。

    “因为这不是我的路，我走的不是法理之路。我堂堂仙王，走的是煌煌大世之路。”苏式目视前方，眼神逐渐平静，开口说道。

    看着自己弟弟清澈的眼神，苏式叹了口气，“你没有见证过那个境界，所以你不懂。”

    “法理，是我们这个文明的基础。灵气复苏的种子被法理交织的大网所包裹，看似是萌芽的外壳在庇护这个世界，不让界外之人入侵。实则，是法理交织，先稳固了内部，界壁才会让其他人望而却步。”

    坐在副驾驶上，苏式轻声开口，态度严肃。

    “许多东西我现在说起来太过于宽泛，你终究是不懂灵气复苏的本质。但是，我的确是不适合加入治安署去以法理内部的身份去维护法理的，这不是我的路，我也不在法理之内。”

    苏式平静的开口。

    路灯的光芒呼啸而过，苏哲的眼角瞥见一圈圈繁奥复杂的纹路。

    当他侧目时，那些纹路又消散了，仿佛不曾出现过。

    有那么一瞬间，苏哲觉得，自己哥哥在自己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是不一样的。

    “哥，你走的，是什么路？”苏哲轻声问道。

    “煌煌大世，得道天下。”苏式开口说道。

    “没听懂。”苏哲直接开口说道。

    “就是借天下所有圣地的道，来铸就我的道。所以，我先前说过，我的功法不适合你们。我若是执意把我的功法传给你，可能你现在刚运转一个周天，下一刻就会有真仙的目光穿过萌芽的种子，直接锁定你。”

    苏式平静的开口说道。

    “是因为你的功法都是抢来的？”苏哲好像明白了什么。

    “什么叫抢，那叫偷师百家，融会贯通！那群废物，空有宝山而不知如何发掘，我这是在帮他们而已。”

    苏式虽然反驳，但是还是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而且，我和你们不同。虽然现在的我也是练气巅峰，但是！我曾经可是仙王！仙王懂不懂！在我转世重生之前，我就已经斩断了一切因果线！他们找不到我的。”

    苏式嘴角的笑容逐渐飞扬，变成了桀骜的笑容。

    苏哲大概明白了。

    合着自己哥哥在界外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青年，偷师百家，甚至只要修行他的功法就会引来强者的关注。

    自己哥哥的存在就是对于法理的挑衅。

    换句话说，苏式愿意走一遍流程，进小黑屋一趟，仅仅是因为这里是地球，这里以法理编织屏障，拦住了外界的侵袭。

    苏哲也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堂堂仙王转世重生，手段超出苏哲的想象，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治安署拘捕？

    回到家后，苏哲把自己体内的外灵根取了出来，给自己哥哥展示了上面的一角玄色。

    “上个时代灵气源头之花的一片花瓣，涵天下水泽，本应该随着灵气复苏的结束而消散的，却被伏羲摘下，以此承载河图，相当于承载了一整个时代，是个好东西，能够让你的水灵根更进一步，超脱凡俗。”

    苏式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开口说道。

    说起来，无论是外灵根还是这一枚玄色花瓣，其实都是他一开始的目标。

    但是，既然落到自己弟弟手中……

    苏式目光平静，没有任何波动。

    承载了上个时代的气运又如何？

    “那这个东西给你，你是水灵根，更需要这个。”苏哲没有任何犹豫，想把外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