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水飚出,哭得像丢了骨头的老狗。
我和嫂嫂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叹∶好一个莫枝枝。
哥哥猛然站起,莫名多了一股底气∶“好,你们不就是想让我背黑锅吗?我背就是了!”
他目光扫过我们,咬牙切齿∶“你们想听我弯腰道歉,我道就是了!”
哥哥敷衍给我们鞠躬道歉,垂在一侧的手青筋暴起,可见他有多不甘。
而做完这些后,他转向阿爸,跪下∶“阿爸,我做了,你收回刚才的玩笑话吧。”
哥哥说得理所当然,他笃定乌家无后,只能靠他,毕竟也是因此他向来在家里有恃无恐。而他从莫枝枝的话得出,阿爸的这句话是在给他台阶下。
这不,台阶他下了,阿爸该适可而止了。
阿爸饮茶,气得一绺胡子颤抖。
我心中舒畅,悠悠道∶“哥哥,你是不是忘了,阿爸从不开玩笑?”
他擅自拿走镇怨琥珀,让我和嫂嫂陷入危机中,让乌家失去了唯一的孙子,这是二重罪。
镇怨琥珀破裂,怨灵之主出逃,这是四重罪。
搁在古代豪门,哥哥会被处以极刑,最后曝尸荒野。
我们乌家发展至今,自然也有类似的规定,到了族宗祠堂,哥哥可不仅只是丢了乌家继承人的身份,还有可能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