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生硬的狼语：虎符在哪里找不到的话，你们陈员外的脑袋也要搬家！

    秦歌浑身肌肉瞬间绷紧。透过雨幕，他看见个穿黑色劲装的男人正用短刀抵住山贼咽喉，那口带着狼族口音的人话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这腔调与儿时听过的狼族商队如出一辙！

    虎符在那小子手里！濒死的山贼终于开口，黑衣人立刻转头，目光锁定抱着柳如烟的秦歌。他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伸手结印，下一秒竟化作黑烟消失在原地！

    小心！柳如烟突然举起根银簪掷向树顶，簪头莲花咔嗒展开，露出里面的机关弩箭。真正的黑衣人从枝叶间跃下，短刀刚要劈落，就被秦歌用枪托狠狠砸中手腕。紧接着一记侧踢踹在胸口，那家伙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摔进泥坑时露出腰间的忍具包。

    说！苍狼国在中原还有多少据点秦歌枪口抵住他咽喉，靴底碾过他手腕上的狼头护符。那人露出诡谲的笑，突然咬破藏在臼齿间的毒囊，黑血从七窍涌出，眨眼没了气息。

    秦歌咒骂一声，捡起他掉落的卷轴——展开的瞬间，瞳孔剧烈收缩。

    泛黄的羊皮纸上，用朱砂圈着镇北关幽州卫等据点，每个红圈里都画着骷髅头，旁边用汉字标注着：天启三年，狼族于此建仓储粮。

    柳如烟凑过来，指尖颤抖着指向某个红点：这里是我家祖坟，上个月有群狼族商人说要建佛堂……

    秦歌猛地攥紧卷轴，指节发白。太爷爷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响起：小歌，要是有机会去苍狼国，记得替爷爷看看……看看咱们中原人，怎么把狼崽子踩在脚底下！

    雨停了，东方泛起血色晨光。秦歌扶着柳如烟走出芦苇荡，远处传来零星的狗吠。他低头看向怀中的虎符，又抬头望向西北方——那里是一片荒漠戈壁，此刻正翻涌着暗黄色的沙浪。

    如烟，他声音低沉，从今天起，没人能再动你一根头发。等我灭了苍狼国，就带你去苍狼峰顶看雪——用他们的血浇出来的花，肯定比什么都红。

    柳如烟抬头，看见少年眼中跳动的火光。他身上的粗布短打浸透了血水，却比县太爷家的武师更像座山。她下意识摸向藏在衣襟里的另一半虎符，想起父亲咽气前塞给她的话：若遇持火铳之人，便将虎符交予他，此人能救中原于水火。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寂静。

    二十余名身着黑甲的卫兵疾驰而来，看见秦歌手中的火铳时集体下马，为首者单膝跪地，声音震得地面发颤：

    末将奉镇北王府遗命！持虎符者，即为镇北卫指挥使！十万铁军已在镇北关待命，恭迎将军！

    秦歌挑眉，与柳如烟对视一眼。怀中的虎符突然发烫，脑海里再次响起系统提示：

    叮！解锁‘镇北卫指挥使’身份！初级军火库开放！可兑换裂空弩、爆炎手雷！

    柳如烟将半块虎符塞进他掌心，指尖触到他掌心里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枪才会有的硬茧。她突然想起方才战斗时，他喊出的卧倒二字，竟与爷爷生前念过的《铁军战法》里的口令分毫不差。

    将军，卫兵抬头，苍狼国狼骑已在关外集结，他们……

    不用废话。秦歌打断他，从战术背心里摸出颗糖丸塞进柳如烟手里——这是穿越前备着的应急粮，糖纸在晨光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传令下去，三天后开拔。我要让那些狼崽子知道——

    他转身望向荒漠，火铳在肩头折射着冷光，嘴角扬起狠戾的笑。

    犯我中原者，虽远必诛。这次，老子要把他们的老巢砸个稀巴烂！

    第二章

    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她竟藏着王府秘宝

    登州关的咸涩海风卷着腐麦味扑面而来，秦歌站在粮仓顶楼，81式步枪斜挎肩头，枪口还沾着昨夜处决细作的血珠。十万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