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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皱皱巴巴,霍夫人声音发颤:咱们再试最后一次好不好再试一次,以后妈绝不逼你。
霍雪丞看着两鬓有点斑白的母亲,反驳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泄气般的让温慈进来,自暴自弃的卷起裤脚。
霍雪丞卷起裤腿时,温慈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从膝盖到脚踝,深紫色的瘢痕扭曲盘踞,几处缝合的针脚还泛着青黑,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霍雪丞捕捉到她那一瞬的僵硬,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骤然转冷:吓到了
他猛地将裤管扯更高,露出肌肉萎缩的小腿:被吓到了就滚。
温慈的指尖悬在疤痕上方,却没有触碰。
她抬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当时......很痛吧
霍雪丞怔住。
两年来,所有人见到他的腿,不是惊恐地移开视线,就是虚伪地安慰会好的。只有她,问的是痛不痛。
关你屁事。他别过脸,轮椅扶手却被攥出裂痕。
银针在酒精灯上掠过,温慈的手腕突然被霍雪丞扣住。
要是治不好——
等下会更痛。温慈平静地抽出手,忍不住可以叫出声。
针尖刺入穴位的瞬间,霍雪丞的指节猛地掐进轮椅扶手。
治疗结束,霍雪丞再也没有了刚来时候的争锋相对。
温慈净手后,拿着药箱走出去。霍少爷,下次治疗在三天后。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