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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把吃食送进去,再来给太太传话。
独宜点头。
光明正大听墙角的机会可不常有。
独宜朝内扫了眼,时守鹤依旧没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时源固拍桌正骂着混账。
正是这偷瞄的一眼,里头的时守鹤明锐察觉到了独宜的出现,坐起身瞬间,时源固碎他天灵感的话也顷刻落下。
咱们时家财大招人惦记,这次在京城,我接了厉王那头的拜帖,以后咱们家,也算有个说得出去的靠山了。
时守鹤脑子炸开,目带薄怒,拂袖将茶盏抽翻在地,我拼命捞你出来,你倒是觉得囚你的人对你好
时固源被儿子下脸,气得再度拍桌,着实不喜儿子顶撞口气,谁让你这样给老子说话的还真是老虎不在家,你这猴子做霸王了
时守鹤余光扫了眼外头,如坐针毡,心道不如给他心口一刀算了!
这让独宜听去了,怕是顷刻觉得他将她买回来,就是要将他做投名状送给厉王!
亲爹,真是亲爹才能干出来的事。
时固源冷着声气,沉默半晌,说:咱们时家从不沾染京城那头,只是这遭你也瞧着了,有钱只能让鬼推磨,可不能让权让路。
时守鹤冷笑着说:那父亲可知道厉王为何早不招揽咱们,偏偏这时候来
时固源也冷笑,自是非要我们钱力不可的时候,几个钱罢了,舍财免灾。
免灾还是被捆在那头做挡箭牌、替死鬼谁又知道时守鹤板着脸冷冷地说。他非常不认可时固源这步棋,心思都在外头听墙角的人身上,京城事咱们不掺和,祖父死前,咱们父子可是发过毒誓的。
颜独宜你万万给我听全了,我爹是为保命暂时答允,我是坚决抵制的。
说到死去的时老太爷,时固源不知想到什么,面露厉色,谁家儿子做成你这样的!
谁家爹做成你这样时守鹤不客气,着实气恼,伸手想要喝茶降火气,再看被自个打翻的茶盏,向外面吼,都死了,没瞧着我要被渴死了
前世就是因为时固源落到厉王手中,时家才不得不为之所用,结果重来一局,时固源自个走进去了。
抠头,真的很抠头。
外头听吩咐的管事觉得要此刻进去,自个就是出气筒,扫了眼软趴趴的独宜,进去吧。
独宜被直接推了进去。
父子二人瞧着进来的独宜,都是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