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最后停留在她后颈被衣领磨出的红痕上,那触感仿佛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就是不知道...别的曲子叫起来怎么样
沈清荷毫不犹豫地反手将金簪抵在他喉间,簪头的珍珠簌簌颤动,仿佛是她紧张而又坚定的心跳。
少帅是要听《霸王别姬》她忽然莞尔一笑,眼尾的胭脂晕开妖异的红,宛如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曼陀罗,可惜我只会唱虞姬自刎那段。
簪尖刺破皮肤的刹那,霍霆琛闻到她袖间飘来的冷香。
那不是寻常戏子用的廉价脂粉味,而是带着药味的苦香,像是雪地里傲然绽放的寒梅,清冷而又孤傲。
他突然低笑出声,铁钳般的手掌猛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将人狠狠按在妆台上,那力道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倔得好。胭脂盒翻倒的声响中,霍霆琛看见她旗袍开衩处露出的一截玉腿,如羊脂白玉般温润。
殷红的胭脂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梨木妆台上蜿蜒成一条血河般的痕迹,明晚八点,我要在霍公馆看到你。
烫金请帖被他狠狠地甩在她散开的衣襟上,枪管故意蹭过她裸露的膝盖,那冰冷的触感仿佛是毒蛇的信子,记得穿这件来。
沈清荷回到下榻的客栈时,檐下的冰凌正滴滴答答地化着水,那声音仿佛是时光的流逝,又像是眼泪的滴落。
她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猛地拽了进去。
你疯了柳如眉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请帖,指尖不停地颤抖,仿佛那请帖是一团燃烧的火焰,霍家正在和R国做军火生意,上个月才血洗了工人罢工......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破耳膜。
两人同时扑到窗前,只见雪地里,霍霆琛的副官正拖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往巷子里走。
那人穿着灰色长衫,一只皮鞋已经不知去向,在雪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宛如一条红色的丝带,诉说着无尽的悲哀。
是《晨报》的林记者...柳如眉的指甲深深地掐进窗棂,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他上周才写过霍家走私违禁品的报道...
沈清荷盯着那团渐渐被白雪覆盖的血迹,心中的怒火和绝望瞬间爆发。
她突然将请帖撕得粉碎,纸屑纷纷扬扬地落在炭盆里,腾起一簇幽蓝的火苗,仿佛是她最后的抗争。
可第二天黄昏,她却在戏班的后院被人按住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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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捧着茶碗的手抖得像筛糠,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清荷啊,班子里三十多口人...蒙汗药的苦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她看见柳如眉被两个兵痞按在墙角,嘴里塞着破布,眼中满是泪水,那泪水里饱含着无助和绝望。
再醒来时,鎏金的床帐刺得眼睛生疼。
沈清荷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扔在一张雕花大床上,手腕上的麻绳已经磨出了血痕,那疼痛仿佛是对她命运的嘲笑。
下作!她对着进来的身影啐了一口,眼中充满了愤怒和轻蔑。
霍霆琛却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掉脸上的唾沫,军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露出腰间黑沉沉的枪套,那枪套仿佛是他权力的象征。
我要的是会挠人的猫。他单膝跪上床榻,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脚踝的绳子,却在触及肌肤时突然用力,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庆喜班三十七口人的命...冰冷的枪管顺着她的小腿缓缓上移,现在拴在你的腰带上。
此后半月,霍霆琛夜夜都来听戏。
有时他带着沾血的军装,那血迹仿佛是他罪恶的勋章;有时拎着新摘的白梅,那白梅仿佛是他心中仅存的一丝温柔。
沈清荷渐渐发现,这个传闻中的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