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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口袋里我明明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它,是奶奶去世后,妈妈把它收进了她房间的五斗柜深处!

    一股冰冷的麻意瞬间从头顶窜到脚心。这不是巧合!绝对不是!

    就在这时,门内那笃笃的刮擦声,毫无征兆地,停了。

    3

    镜中鬼影

    死寂。

    只有窗外暴雨的咆哮和我的心跳在耳边轰鸣。那门缝下的青灰衣角,也凝固了,不再晃动。仿佛门内的存在,正屏息凝神,等待着什么。

    我的呼吸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枚铜钥匙冰冷的触感,像一个灼热的烙印烫在我的手心。鬼使神差,或者说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我的手抬了起来。钥匙前端那铜绿的尖端,对准了西厕木门上那个同样布满铜绿、仿佛怪兽独眼的古老锁孔。

    冰冷的金属摩擦着同样冰冷的金属,发出轻微却刺耳的咔哒声。

    钥匙,严丝合缝地插了进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一秒,两秒……死寂像粘稠的墨汁,包裹着我和这扇门。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太阳穴的汩汩声。

    吱——嘎——

    一声令人牙酸的、仿佛垂死之人呻吟的悠长声响,打破了凝固的死寂。沉重的木门,竟然在我根本没有施加推力的情况下,被一股来自内部的力量,缓缓地、向内推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如同实质的拳头,猛地从那缝隙里冲了出来,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那不是单纯的粪便恶臭。那是烂透了的菜叶在臭水沟里沤了几个月的气味,混合着新鲜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底层还翻滚着一种更深沉、更古老的腐败气息——像墓穴深处淤泥的腥甜。这股味道浓烈到几乎有了颜色和重量,粘稠地糊住了我的口鼻,瞬间引发了剧烈的干呕,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

    门缝里一片漆黑,深不见底。我的手机手电筒光柱颤抖着,像一柄脆弱的匕首,艰难地刺入那片粘稠的黑暗。

    光圈首先扫过地面。坑洼的水泥地上,覆盖着一层滑腻腻、反着幽光的深色污垢。就在这污垢之上,散落着几缕长长的、纠缠在一起的头发。那头发黑得发亮,却毫无生气,如同某种深海生物褪下的残骸。光柱移动,在靠近墙角的地方,照出了一堆颜色刺目的东西——是破碎的布料。鲜红,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红得惊心动魄,带着陈旧的金线刺绣,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极其粗暴的力量撕扯过。那是……嫁衣的碎片!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疯狂地抽搐着。我强迫自己移动光柱,沿着墙壁向上。墙壁斑驳,墙皮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深色的砖块。就在光柱扫过北墙靠近天花板角落的一刹那——

    我看到了。

    一只手!

    一只干枯、扭曲、颜色如同在泥沼里浸泡了百年的朽木般的手,从剥落的墙皮深处伸了出来!它只有半截小臂露在外面,其余部分都深深嵌在砖块和泥土之中。皮肤紧贴着骨头,呈现出一种僵死、毫无生机的灰败。那五根枯枝般的手指,指甲奇长,弯曲变形,里面塞满了乌黑腥臭的泥垢,正一下,又一下,机械而执着地,用食指那长而弯曲的指甲尖端,敲击着暴露出来的粗糙砖面。

    笃……笃……笃……

    声音沉闷,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节奏感。每敲一下,那干枯的手腕就轻微地抽搐一下,仿佛这动作耗尽着它残存的所有力量。

    极致的恐惧像冰水灌顶,但还有一种更可怕的、被这诡异景象吸引的魔力让我无法移开视线。我的目光顺着那枯手的方向,下意识地转向了厕所里那面唯一的、布满水垢和裂纹的方形镜子。

    手电筒的光柱,不可避免地扫过了镜面。

    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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