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这女人必然是对手的人。

    所有记者的照片里，他都是被打马赛克的。

    “六年前在凌夜酒吧的那些照片，你去找出来。”霍少廷吩咐手下。

    余成愣住，实在有些意外，六年前？

    “五爷，是六年前凌夜酒吧，很多记者冲进来拍了不少照片那次吗？”

    “我难道有很多次？”

    “不是不是！当然没有！这都过去六年了，您怎么突然要那些照片？”

    “你最近废话很多，是对这个世界也没什么期望了？”

    余成吓得立马挺直身板，“属下立马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