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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住了肩膀。
那日,是你把韩世子叫过去的吧
偏偏在场面最热闹时,韩世子来了。
而且还有萧二公子在旁边帮他分散火力。
顾探花愣在原地:这很要紧吗
我没回他,指尖慢慢卷着他的衣带,靠近:醉酒那夜,萧二公子也是你叫去的吧,我那日放了他鸽子,你就趁我醉酒,把人约到我府里。
若不是我醉倒不省人事,你想让他看到什么我缠着你欢好的模样吗
顾探花舔了舔唇角: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褪下指尖的衣带,拍了拍他的脸。
那让我再猜猜吧,药也是你下的吧
顾探花这下是彻底愣住了。
但他很快否认:这个当真不是我做的,我心思再深,也不会给你下药的。
你是不会,但你也没有阻拦。
事后,我去查了很久的酒楼。
药确实不是他下的,但那人往我杯里掺药时,他就在现场,清醒得很。
但他可曾想过,我脸盲分不清人,若真被人哄走了,会是什么下场。
我帮他系上衣带,面色冷静。
你帮我摆脱了韩世子这个麻烦,我们就算两清了。
我推开车门,顾探花抬手,想要抓住我时,扑了个空。
我靠在车窗上,把荷包里所有的银两扔进去。
这些就当酒钱了。
他是真的身量很好,不过值得留恋的,也就这一点了。
顾探花这次没有追上来,其实在绣坊,他说我比其他姑娘有意思时,我就明白了。
他只是把我当成他生活的调味品,当成一个明码标价的玩物。
这样的人,喜欢当众给他人难堪,但又不会真的得罪他。
所以他就算和韩世子闹翻脸,也会拉着萧二公子这个垫背的。
我正想着,一上台阶就看到了萧二公子。
他最近总往我府上跑,吓得我爹总觉得自己要出事了。
有事吗
萧二公子抿着唇,一句话不说。
怎么,在府衙时,不是很能说吗
听说顾探花最近总来接你,你想好了
想好什么
廊下灯火明暗交叠,将他的官服分割成几截。
想好和他在一起了吗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忽然起了坏心思。
萧二公子看起来风光,其实也就是个朝廷命官。
上了一天朝,晚上站在下属门前,神情卑微地说出这些话时,就让人很想...欺负一下。
我朝他抬了抬下巴,没承认也没否认:你想说什么
他假扮韩世子那段日子,我经常在他脸上见到这种神情。
底线的边缘在崩裂,人被拉扯得四分五裂,打碎重组。
萧二公子舔了舔唇:就是,我还是继续做个见不得光的入幕之宾吗
我死死掐着大腿,这才没笑出来。
「什么」
「不行吗」
我转身推开房门,换了绣鞋,点亮烛台。
萧二公子脱了靴子,跟在后边收拾。
「你为何觉得你可以」
现在府上新来的丫鬟都要考核,还要考验品性呢。
他想当就当,那我算什么
冤大头主子吗我可没那么好说话。
我坐在软榻上看着他:「顾探花身量好,韩世子会做饭,你呢,你会什么」
萧二公子从小锦衣玉食,每回上酒楼最喜欢的就是点现成的菜。
果然,提到这个话题,他就沉默了。
我转身去厨房找点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