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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利的贱人,她的话根本不能信!
他扬起工作牌,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各位,谁会相信一个被开除的人,而不信专业权威
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模样,我心底泛起一阵冷笑。
大学时那个捧着《文物修复手册》向我请教的青涩少年,早已在名利场中腐烂发臭。
他总说你的就是我的,心安理得地将我的论文署上自己的名字,把我的修复方案当作晋升阶梯。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向馆长揭露真相,却发现他们早已共享着我的成果分赃。
宋津年,你确定要继续睁眼说瞎话
我点开手机文件夹,一段长达十五分钟的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里,宋津年偷改署名,将我的实验数据誊抄到他的报告上,甚至将我的创新技法据为己有......清晰可见。
最后,我调出实验室日志的原始记录,冷声道:
所有文件的创建时间和修改记录都在这里,宋津年这个‘副馆长’的成就,不过是踩着我的心血偷来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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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爆发一阵谩骂声。
记者们举着话筒争相追问:
宋津年,你怎么解释剽窃他人成果
作为副馆长,居然靠偷来的技术上位博物馆对这种学术造假行为打算如何处理
几个同事指着宋津年咬牙切齿:
原来这些年我们崇拜的大师作品,都是许泠然的心血!你简直丢尽了文物修复者的脸!
宋津年脸色骤变,冷汗淋漓。
他踉跄着后退,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这...这是恶意剪辑,是许泠然故意陷害我......
然而,他的辩解在充分的证据面前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我将手机塞进衣兜,望着这场闹剧,心底只剩一片冰冷。
他们犯的错自有法律定夺,我不想再浪费分毫心力。
转身离开时,一道身影突然挡在面前。
正是先前带头辱骂我的考古队队长周义。
他涨红着脸,喉结滚动半晌才挤出一句:
许主任...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轻信谗言误会了你。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哀求道:
我知道只有你能救那批陶罐,求你救救它们......
我平静地抽回手:我已不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了,后续自会有其他修复师接手。
周义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抬脚离开了。
没走多远,馆长喘着粗气追了上来:
小许,之前都是误会,明天你继续回来上班吧,并且破格升你为高级修复师!
我直接拒绝:之前你当着所有人面开除我,我已经和博物馆没关系了。
馆长僵了一瞬,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
旋即他又拧眉道:你在博物馆八年,我们悉心栽培你,你就一点情分都不念
情分我冷笑:当你把我推出去顶罪时,可曾念过我八年如一日守在修复台前的情分
不等他再开口,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件事很快登上网络热搜。
网友们翻出我过去修复文物的旧视频,惊叹于我精湛的技艺。
八年摸爬滚打还没升职,全是被小人打压!
这才是真正的文物守护者!
许泠然的修复手法堪称教科书级别!
评论区里,支持我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曾经泼向我的脏水,此刻全化作对姜妮和宋津年的讨伐。
事件的热度惊动了上级文化部门。
文物局局长亲自打电话联系我:
许泠然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