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截胡?
着急,更何况康熙的谜团尚未解开,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翊坤宫有些家具也旧了,明儿本宫亲自去内务府走一趟。
”“娘娘何必亲力亲为?吩咐邓函去不就得了?”芙蕖不解。
“你家娘娘也得给你们博个前程不是?”她爬得高,走得远了,日后宫里再也不会有人欺负芙蕖她们,到年纪出宫成亲或许宫里的侍卫首领也是嫁得的!-“皇上,今日一大早宜嫔娘娘便去了内务府,听说是给那拉贵人亲自挑选迁居用品呢!”梁九功谄媚的说道。
康熙帝站在御案前,俯瞰着梁九功,眼里略微浮现几丝笑意,猫儿终究是忍不住利爪,想要挠人了。
康熙本以为宜嫔昨晚便会忍不住行动,倒没想多忍住了几个时辰,他该不该夸她有进步?晨光透过窗棱,细碎的光晕洒在生宣上,随手扣过冰凉的砚边,康熙垂眸凝视,忽然执起狼毫,小臂上青筋微凸,腕间发力,一个‘初’字跃然纸上。
“还做了什么?”梁九功心里思索几阵,最后叹气,“皇上就别为难奴才了,这宜嫔娘娘的动静,奴才哪儿能时时刻刻盯着,您说是这个理儿不!”康熙摇摇头,他确实没听到梁九功的心声,罢了。
望着自己的字迹,玄烨唇角微扬,他很期待宜嫔会做些什么。
见外头天气不错,梁九功揣测着圣心,提议康熙帝出去走走。
皇上可真是有小半个月没出去散心了,成日在乾清宫里头待着,是个木头人也遭不住哟!当然,昨日里那事不算!“娘娘,您可慢些走!”兰芝看着董予初脚上足有三寸高的花盆底,充满了担忧,娘娘走这么快,万一从鞋上摔下来,让人看了笑话,她可又得恼了!若董予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那可能会笑出声来,她在现代穿这种十厘米的高跟鞋,简直信手捏来好吗!尽管有些不一样,但大抵是没差的。
“本宫会注意的,你快跟上呀!”“娘娘!”倏然,眼前一黑影从一石头后蹦出来,董予初往后退了好几步,手抬起来,刚想要说点什么,见到是邓函气喘吁吁的模样,心里松了口气。
兰芝也跟着唬了一跳,站在董予初身侧问他,“小邓公公,你做甚这么冒冒失失的?”邓函跪地磕头,属实是自己鲁莽了,“奴才该死!方才冲撞了主子,求主子开恩,饶了奴才这一回!奴才定当长记性,再不敢了!”“起来说,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
你这么着急有何事?”邓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董予初相信他是有要紧事。
“主子英明,那拉贵人方才派了贴身奴才小禄子来传话——”邓函偷觑董予初皱起的眉头,忙提高声调道,“那拉贵人说,昨日落水,今日身子仍然难受得紧,实在撑不起身子走动。
特意叮嘱小禄子过来,说等过几日搬进了咱们翊坤宫,定要备上重礼,亲自来给主子请安赔罪呢!”说着又从袖中掏出一简陋荷包包着的鎏几颗金花生,“这是贵人赏给奴才的,说主子您救命之恩比天还高……”董予初笑颜慢慢淡了下去,几颗金花生她自然看不上,约莫已经是那拉贵人比较拿得出手的打赏了。
“既然赏你了,你就收下。
”“是,奴才办事,主子您放心!奴才已经给小禄子回了礼,主子亲自布置侧殿的事奴才也传达了……”这倒不重要,不过奴才讨巧,董予初也不打击他,“就你鬼机灵,这点儿事都值得拿来说。
”邓函上道的去给董予初当扶手,“主子您注意脚下,奴才可着劲儿扶稳您!”兰芝假装不满的努努嘴,带着几分酸意嬉笑,“就小邓公公嘴甜,倒显得我们嘴笨似的!”主仆几人说笑走远,直至那抹鹅黄拐过亭廊,郭答应两人才从太湖石后走了出来。
“小主,宜嫔娘娘她们莫不是去乾清宫?”贴身宫女小心翼翼的开口。
郭答应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