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一探究竟
案,你回临京亦有段时日了,进展如何?”原来是这事,只要不是问我如何处置太子,或对通县案子的看法,于粱知远而言,就已算是烧了高香。
毕竟无论如何作答,都有可能涉及党争,而没有人比他清楚陛下对党争有多么的痛恨。
“回禀陛下,据我去通县查访,发现确实在此地容易与肃北取得联系,而十三年前曾为其刻板的匠人已悉数离世,最后一位名叫申善全,当地书院的夫子,他亦是当年陛下钦点的探花郎。
”皇帝顿了顿笔,看向前方,好似想起了某位记忆中的人物,缓声开口,“申善全,我记得他写得一手楷体,无人能比,是啊,当年的探花郎,怎么就去了那僻县”声音里似乎传出了一丝帝王的遗憾与惜才。
“你亦是探花郎出身,可朕派你去通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如今尚且还在户部,可到底有没有将当年的军情传递出去,这件事一直没有得出结论”粱知远尚未来得及回应,皇帝又询问道,“申善全身上,你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