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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温暖怀抱
疼,我只是心疼一笔大订单没有接下来,大把的银子不翼而飞了”说罢,二人似有一番嫌弃的脸子,真想唾弃沈书韫两声,她自个儿反倒又自言自语,“没事,肃北人的钱能不挣,最好别挣!”这句话从前还是阿爹同她讲的,南朝与肃北亦敌亦友,可什么时候是友,什么时候是敌,都不是我们说了算,看得明的。

    我们这些小商户,经不住风吹草动,一旦受到牵连,后果不堪设想。

    尤其是替肃北刻板做书,万一朝廷查到为肃北人做书,而书的内容夹杂一些违禁词、敏感词,一不留神,十八代祖宗都有可能被挖出来鞭尸判罪。

    南朝以前,是存在“文字狱”这种极度残忍的法令,以至于做书之人,很长一段时间,不得自由,束手束脚,文化被戴上镣铐,还得舞出当下的时兴利弊、繁荣富强。

    到了南朝,虽说解除了这般陈旧的法令,可它的影响却深深地印在了南朝人的血脉里,子子孙孙都流淌着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白日里的园游会充满了书香、正经、秩序,还有自我约束,可晚上,四周暗了下来。

    朦胧的夜色罩着所有的人与事,亦给大家制造了浪漫与想象。

    白天,这是一场购书会,晚上,这里变成了一场场情侣的约会,还有友人之间的交友会。

    气候尚好,不冷不热,女子打扮似比白天施粉黛更足,男子藏香显比白日更浓。

    粉黛加厚不知是不是为了让情郎借着夜色看得更明晰?那香气不知是不是为了拢入怀中的女子闻得更加真切?木质花车经营了一天,众人将它推回客栈,静静停放于一角。

    宋然白日历遇见老友,此时,受邀去和老友喝茶论道去了。

    而阿香、苏二娘还有柳摇金,商议着夜游北园河去了,白日用作表演的乌篷船,晚上亦变成了一艘载人巡游的游船。

    沈书韫躺在客栈的卧榻上,欲安放一日的疲劳。

    躺了一刻钟的样子,见大家都散了去,好像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客栈,置盛会不顾,多少有些与临京格格不入。

    于是,起身拍了拍脸,清醒了些许,她决定一个人去放花灯。

    刚走向白日里的集市口,游人如织,亦如魂,四周衣襟飘飘,似有鬼魅浮生即视感。

    灯笼天上地下地挂了个满天飞,一派张灯结彩的样子,恍惚间,沈书韫差点以为这是在过元宵节。

    可到底只是灯影憧憧,不似白日的光明灿烂,晚上的女子男子,似乎穿的衣裳都随着河边的晚风飘了起来。

    沈书韫从槐柳树往下走了几步,来到岸边,梯坎下是河堤,堆满了人群,围着北园河一圈,好像人人都在放花灯。

    河里飘着各色花灯,有栩栩如生的鲤鱼灯,有精巧别致的宫灯,还有随风旋转的走马灯,整条河仿佛被笼罩在一片璀璨的光海之中。

    之前在街边,见有一盏小巧的莲花灯,沈书韫喜欢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节,顺手买了她提上,沿着台阶拾级而下。

    到了河堤沿岸,沈书韫放慢脚步,一边赏灯,一边寻找可以放灯的清幽之地,忙碌了一整天,沈书韫不想再人挤人去放花灯,她只想寻得一处偏地。

    随着岸边的人流缓缓前行,不时驻足观赏路旁精巧的花灯,偶尔还能听见旁人的许愿。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只见一群人围在一座高大的灯楼前,不时地发出惊叹。

    灯楼高约三丈,通体都有彩纸扎成,每一层都挂着形态各异的花灯。

    而最引人注目的,要属顶上那一盏巨大的鲤鱼灯,金红色的鱼鳞在灯火映照之下熠熠生辉,仿佛随时会一跃而下,涌入北园河。

    沈书韫不禁发出感叹,“火光潋滟注满河,纷繁心事藏心间”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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