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徐文!
都是这样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天生奴籍的人又怎么能违背忠义去违背自家主子的想法呢!刚刚回来,连身上汗湿的衣服都来不及换的请夏再一次风尘仆仆地踏上了前往完成任务的路途。
微风吹过贵女的发梢,一旁的侍女有眼力劲地将手中制作精美轻薄的披肩轻轻披在赵云蘅的身上。
什么酷寒,什么人命,她都没有看在眼里,她欣赏着这个幼时常常从父亲口中所讲述的老家。
一如她想象的穷酸僻壤,好在她慧眼识珠从一群土包子中主动发现了一只有趣的小玩意。
女孩精致的鹅蛋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她现在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丫头知道她的布局之后会做什么反应?绝望?or抛开一切?赵云蘅越想越开心,这位京城第一美人眼中满是天真的快感,对自己即将完成一副创世佳作的兴奋。
在那座破败的小庙里,张心哼着小曲,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这幅绣品可花费了她好几天的时间,张心在心里悄悄估了几个合适的价位。
五十个铜板?会不会太高了?那二十五个?好像又太——“心儿姐姐!不好了!”张心在脑子不停地比划着,还没想出个一二三,就被大牛那一腔的大嗓门吼的脑瓜子疼,最后不仅什么也没想出来,耳朵还有着阵阵回音。
“干什么?急啥子啊?就不能小点声说!”张心无力地捂着耳朵,朝大牛吼回去。
“心儿姐姐不好了!下面又有——又有——”“又有什么?你能一口气说完吗?”张心无奈地将耳朵上的手放下来,帮大牛顺口气。
在有人帮助下,大牛终于呼吸通畅,可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这话却不怎么好听,听得大丫原本就不平坦的眉间更是能夹起苍蝇来。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张心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拽着大牛的衣袖怒声道。
“下面又有官兵来了,比上次还多,他们说要抓徐大哥!说他是杀人犯!”大牛显然已经被下面的官兵以及他嘴里的话吓破了魂,豆大的泪珠一个接一个往下掉,滴得张心心里一片慌乱。
刚听到官兵来,她还以为是那几个不成器的男人们没有把大丫的事情摆平!可杀人犯?还是徐大哥?徐文?这几个词连在一起有些打破了张心的心理承受范围,但看着眼前男孩憋着声音,满脸的泪珠,她温柔地快速给他抹去,然后严肃道。
“大牛,给我听好了!现在快跑,去给徐大哥说,让他跑,快跑!快去!”女孩如惊鸟般的声音,让还在恐惧的大牛有了主心骨,他哆嗦地不舍地看了一眼张心,就转头,撒开腿去奔向远方。
看着男孩很快就消失的身影,张心长吸一口气,将屋子里比较值钱的东西藏好,好在经过上次那次事情,他们就张了个记性,屋子里现在值钱的也没几样。
张心很快就该收好的东西都藏好。
望着远处的那一排排的黑影,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打一场硬仗。
等杀人犯的案子终于结案了,消息就如流言蜚语般弥漫在整个小镇。
在路边,大丫很不可思议地听到徐文杀人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怎么可能?虽然徐文真想杀了那个烂人,可要真是他杀的,那天得知人死了,他哭个嘚啊!猫哭耗子假慈悲吗?大丫不可置信地抓着一旁的大乞丐追问道。
“你怎么确定是他杀的人?”大乞丐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他抬头看了看大丫的年纪,心下了然,不屑道。
“怎么?你真以为他庇佑你们这些人几日,他就是什么好人?哼,听人说,徐文那小子可是公开在衙门上承认了!妹妹,没事,徐文倒了,哥还在啊!你要是愿意哥可以帮你——啊!疼——”看着男人猥琐的目光不停地望她有些部位扫过,大丫冷笑着直接给男人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