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咬的饼!
,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一旁的沐风更是直接将头低了下去。
“啪”的一声。
徐文的右脸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叶修竹恶心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渍。
可对此,徐文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嗓子里的鲜血涌出嘴边,连笑都笑的含糊不清,他却得意地与叶修竹对视着。
“哈哈哈哈!哈和哈和,大人你也不过是一介凡胎俗子又何必整日装那副假惺惺的菩萨模样,真够恶心!”少年胸膛快速而用力的起伏无不向叶修竹诉说着,眼前此人有多么的冥顽不灵。
可他并没有如眼前之人设想的——一怒之下将他宰了。
毕竟想他这种人这么死太便宜他了,叶修竹摆了摆,示意沐风将他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瞧瞧,这东西熟悉吗?”叶修竹用白帕仔细将手上的血渍擦去,然后在徐文瞪大双眼的目光下,用沾满了污渍的那一面裹起沐风手上的木头簪子。
簪子很普通,普通的材质,笨拙的手艺,唯有右侧那块小小的几乎快被磨包浆的月牙向世人们揭示它的主人对它的喜爱。
但徐文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它,那是他送给柳怡的定情信物,他不可思议地望向叶修竹愤怒地吼道。
“它怎么会在你手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看着徐文那一连串咄咄逼人的问句,叶修竹用木簪尖锐的一头轻轻划过徐文的脖颈,小声在他耳边道。
“你说柳姑娘要是知道,她亲手递过来的投名状成为杀她爱人的凶器,你说她会怎么想?”少年的胸膛在听到叶修竹的话跳的更快了,叶修竹满意地看着徐文那一副痛苦的表情。
这才对呀!一个下贱的地痞流氓怎么能用那副眼睛看他!“是你!那天小巷的簪子是你故意放在那的,是你故意等我去拿,好趁件事闹大,给你这个机会向他们开刀!”熟悉的东西和这个人对他和柳怡的态度,到了这一步,徐文再傻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那天能轻而易举地找到那些官兵小吏没有找到的东西。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可笑的是,他却还因此沾沾自喜这样他就可以帮助阿怡,这下子不仅将柳怡扯进更深的泥潭,他还因为自己的愚蠢牵连到了那群孩子们。
徐文绝望看着眼前一脸幡然醒悟的人,叶修竹有些意外,但他到底没像京都那群傻子一样,把这些平民百姓当成白痴,他又带上了那副假惺惺的“菩萨”面具,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轻声道。
“看你你都知道了!不错,看来脑子还不笨啊!”对方的面孔和话语在徐文眼里无疑就是从阴曹地府莅临人间的恶鬼。
猜到是一回事,可听当事人承认又是一会事,徐文发疯似地想要将眼前这个披着人皮面具的恶鬼食肉寝皮。
可惜,他身上“叮当”作响的锁链再一次发挥了它的作用,徐文只能像死狗一般地被乖乖拴住,然后面对主人的毒打。
沐风难得的发挥了他的用处,他挥舞着拳头一道道凶猛地砸在徐文的身上,疼痛如烟花般一丛丛在他的脑海中绽放。
现在的徐文真就如同一只奄奄一息的野犬,到底人还有用,沐风在生与死间把握一个度,到底没真正将徐文送进阎王爷那。
个子低矮的他经过一番拳脚,额头冒气起汗珠,终于在等到自家主子的许可后,沐风才杉杉在心里松了口气,回到叶修竹身后。
“既然都知道了,那么你现在可以“好好”再想想我的建议如何?”到底是在监狱中,空气一片浑浊,叶修竹虽屏息,但脸上那副泰然自若的表情,没几年道行地估计都看不出来。
徐文眼前早已模糊一片,但现在的他又能怎么办?看着那久久不出声的少年,叶修竹就像咬了一口难啃的饼,费劲了很大力气却连个饼边都没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