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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谋划(七)
阋,屡见不鲜,更何况为了信仰呢?此时此地,他又不熟悉,却竹筒子倒豆子,一五一十把你们党的秘密全说出来了。不说你们党还很弱小,就是李鹤鸣,也不会这般大意呀。

    大舅是这样认识的,二舅也有看法,不奇怪,或者说正常,周维炯说,毕竟有年龄上的差距,就是代沟,再说了,蒋书记虽受过血的洗礼,但是,他终究是个读书人,受性格使然,没办法,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全。

    你刚才说,解开了你心中的块垒,能说说吗?

    我心中的块垒是蒋镜青书记,原来猜测的,经过你这么一说,我知道了,我猜测都不对,周维炯说,看来,什么事情,依靠猜测是不行的。

    哎,一块心病呀,是谁走路风声,还是真的有内奸?

    万万不能侥幸,一定有内奸。八哥,你是书记,在这一点上要接受教训,不能太大意。这次“三运”合并,牵扯面广,人员众多,系统内部,不区别对待,万一出了问题,那可不是一般的损失。

    是不是得成立一个情报科?

    没必要。这个事情,不能学g党,德会已经是联络部部长了。德会这个人,胆大心细,遇事知道变通,做人又低调,适合做情报,让他负责,就叫联络员。起义前,叫联络员,起义后,在地方和军队内各成立一个组织,叫特科,专门搜集情报,侦破打入我们内部的敌人。

    也行,就像谷堂的摸瓜队,就他一个人知道,单线联系,保密。

    哎,说到摸瓜队,我想起来了,他有什么消息,你问过老师没有?

    上次见面,他欲言又止,后来,看看旁边有人,就直说,没消息。

    你这说的,老师我知道,家庭很不幸,他爹被张屠户绑在二道河柱子上,浇灌松油,活活烧死。从那时起,老师就老了,见人就不多说话了。我亲眼见过,他独自一人偷偷哭,很可怜。他一个远门兄弟詹谷庭,四个儿子,都参加了革命,都跟着他,都不叫大伯,都叫爸。老师把几个孩子叫到一起说,叫啥子不重要,你们都是革命者,都是党的儿子,这一点,我就满足了。然后,五个人就抱在一起,有个侄儿跪在他脚下喊爸,他亲爹知道了,还把老师请到家,在供桌上摆放祖宗灵位,祭奠。可老师不让,对他的兄弟说,记在心里就行了。

    一个姓,又是兄弟,不至于如此吧?

    内情我也知道。有一年,张屠户蒙着脸,带着短枪,到了詹谷庭家,刚好,一家人都堵在院内。老师与詹谷庭是邻居,听到有人,大门还没打开,就把四个孩子运到他家,又有后门,从后门转移走了。詹谷庭和妻子都被吊起来,用火烧屁股,烧得叽哇叫,老师他娘就跑出来了,吓走了土匪。就是那个张屠户,恨得咬牙切齿,临走时对着老师他娘就是一枪,把他娘打趴下了。

    是詹谷堂的娘救了他全家,哦,怪不得这么叫咯。

    还有,参加革命,也是老师引路。四个孩子都参加了革命,两个入党,两个是团员,都在老师的摸瓜队。我听老师说,摸瓜队发展到六十多人,两个大队,四个小队,小队长就是这四个人担任。你说说,这样的关系,他能不放心?

    你见到詹谷堂,好好聊聊,从你说的情况看,谷堂一定知道,只是为了保密,不告诉别人罢了。

    你的想法也跟我的想法一样,既然我们都有这个想法,要是真的,又何必问?这足以说明敌人没有抓住蒋书记。

    从张屠户的表现来看,一定没抓住,只是,为何不让老师出其不意打击一下张屠户?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为此,我还专门跟老师谈了,但是,老师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能。

    为何不能呢?

    主要是实际问题,如果现在我们出击,攻打张涛天,那么不能胜负如何,都有可能暴露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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