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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闺女来看。
你这畜生竟然还想侮辱她,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癞蛤蟆模样!
随后他又踹了好几脚,审讯室里回荡着老板愤怒的哀嚎声和咒骂声。
王叔干了十几年的力气活,单方面碾压老板的战斗力,踹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老板脸上被踩了好几个鞋印,鼻血肆意流淌,身上多处是瘀伤。
可在场的其他人,没有一人上前拉架,而是恨不得拍手叫好。
最后他只能举手求饶,求求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恰好王叔也踹累了,这才收住脚退到一边。
首长适时开口训斥道,郝富贵,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冥顽不灵地捏造谎言。
你被抓到这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派人出去调查了。
你为了要挟别人掳走的老婆孩子,也被我的人解救出来了。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老板的面前,威压尤为慑人,语气森寒地朝他说道。
郝富贵,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狡辩,那我便带你去害人的现场亲自检验!
说完便喊来士兵将老板五花大绑。
我们一行人坐上首长的公车前往工地。
看门的保安一看这阵势,吓得手忙脚乱地立即将紧闭的大门推开。
工地里面的人还在按部就班地干着活,似乎昨天的事根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等我车上下来时,却发现昨天那个露着父亲衬衣的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了。
仅仅过了一天,原本只有两层的楼,如今竟然盖到八层那么高了!
王叔也发现了不对劲,对着老板破口大骂,你这个黑心黑肺的资本家,竟然这么压榨别人!
老板却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谁让上头给的工期紧呢我这是常规操作!
至于你们,分明是串通一气想要害我吃牢饭,这里哪有问题啊
我颤抖着抬起手指,泪眼婆娑地指向那个烙印在记忆中的位置,哽咽开口。
首长,我爸......他就在那里。
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