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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还没有孙勇重要吗
他说他真的特别需要这个位置,得不到他老婆就跟他离婚了啊!
我心中冷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郑秀芳恐怕巴不得他竞选失败呢。
不行。我义正严辞的拒绝。
竞选是公平公正的,他竞选失败与我有什么关系况且以他的能力,本身连竞选的资格都没有!能进厂都是他的福气!
我当然不会让,上一世这个厂在他和他表舅的带领下,频频出现危机,尤其是在97年,厂子即将倒闭时他们带着所有钱财跑路,一个厂近千名员工三个月的工资一分没发。
把多少家庭害的苦不堪言,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
我不忍多年帮扶的同事被他们造成这样。
在这一场闹剧里,被害的何止是我!
郑秀芳不肯放弃,可几番劝说我却始终不为所动。
她眼中的埋怨再也藏不住,愤怒地指着我:周建国你怎么这么自私!
我为了这个家都要蹲牢子了!我求你办这一点小事你都做不好
你怎么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我疑惑道:我自私感恩他对我有什么恩
郑秀芳的声音又弱了下去:对我的恩不行吗
他小时候很照顾我啊!对我的恩不就是对你的恩么!仿佛找到了理,她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你是不是把我当外人!我可是你老婆!你这样对我,我还不如离婚算了!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势在必得。
仿佛掐准了我对她的感情会让我退让。
这更显的上辈子的我就是一个笑话,一个被戴绿帽,养别人儿子,被别人捏在掌心的彻头彻尾的冤种和小丑。
离婚我肯定会离的,但不是现在,竞选期间婚姻出现问题难免有闲言碎语影响。
见她还要继续,我实在不想应付。
别说这个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赚完钱赔给别人,你还能早点从里面出来。说罢转身进了浴室,郑秀芳呆愣在原地。
我冷笑一声,没记错的话,她明天就得进去了。
3.
第二天我回到家,家里已经没人了,显然已经被带走了。
接下来的五天我过的难得的清闲,再也没人在我枕边对我满腹算计。
我尽心尽力的在厂里工作,临近票选,私下更是有好友开始开玩笑的叫我周副厂长。
我严肃的让他们别瞎喊,可心里其实也乐开了花,凭自己本事得到的职位,我自然高兴。
直到这一天,孙勇喊我去帮他一下。
我心知有诈,却还是站起了身,我不想躲,有什么招,我接着便是!
来到他的工位前,没等我询问。
一口腥臭胶粘的脓痰便吐到了我的脸上。
你什么货色敢跟我竞选啊对自己几斤几两一点数都没有么
脸上的粘稠物掉到地上,青黄交加,恶心至极。
我几乎下意识就想挥拳,但硬生生的忍住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在等我动手。
见我没有反应,他的嘴又开始不停的往外喷粪:这位置你配吗不是你的位置你竞选个毛啊!
我抬手抹去脸上的污物,冷笑道:不属于我难道属于你自己在这车间混混得了,你还真觉得自己有能力了
去门口那自己尿一滩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你要是尿都尿不出来,不如去找门口那只小黄狗,它应该会很热心帮助你的。
毕竟善良的动物也很愿意帮助弱小无用的生物。
我已经猜到了他想激怒我动手,在厂里闹事斗殴是大忌,会严重影响工作效率和厂里风气,一般被抓到就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