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甚至重复了一遍,但仅限于脑子懂了。
控制不了四肢。
他好像发烧得厉害,以前过敏的时候没有这样的。
啊……脑袋好晕。
头朝下挂着,鹿蹊原本是抱着季空青的,但季空青的肌肉绷得很紧,硬邦邦的,鹿蹊使不出力气,于是改为死死攥着季空青腰间的衣服不撒手。
甚至在察觉到季空青想要把自己摘下去的动作后,低头用下巴用力抵在了季空青的后腰上,一副勒令抱枕不许动的不讲理姿态。
鹿蹊觉得自己的理智离大脑越来越远了。
但快乐成倍增加。
这场突如其来的生病,好像在他心里开了一口井,好多好多的委屈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让鹿蹊想哭,想闹,就想为难身边在乎他的人。
他才不要听话。
他就要不听话。
而且,他才不要回去床上。
难受。
“不松手。”
鹿蹊嘟嘟囔囔着。
他不仅不松手,还把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担心鹿蹊头朝下太长时间会不舒服,所以季空青尽可能地弯着腰。
在床边和鹿蹊僵持了小一分钟,男人的体温也开始逐渐升高,肌肉越发紧绷。
季教授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能多了解一些专业授课以外的知识。
比如学前教育。
他不会哄人,甚至都没有去学习过。
以至于这种猝不及防要用的时刻,他全然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