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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
风带着的盐味,乌瑟又来了。

    他如往常一样站在那六把cha在地上的剑旁,但这次,不是r0u块的施舍,取而代之的,是一桌摆设整齐的「佳肴」。

    血ser0u块经过炙烤、洒上细碎香料,酒杯装着温热的鲜血,杯边还挂着一滴未乾的凝块,甚至连餐具都准备好了,宛如某场晚宴的开场。

    赫克托独自走出,在火光与风声中与乌瑟对峙。

    乌瑟满脸笑意,笑得像个慈祥的老朋友:

    「怎麽?有改变心意了?我这场‘最後的晚餐可不常准备。」

    赫克托没说话,只是走近。看着桌上温热与锋利、整齐得近乎病态的摆盘。

    将手中的火把高举片刻後,松开了手。

    火把坠落,正中宴桌心脏。血r0u与香料瞬间起火,油脂爆开,火舌t1an上那抹病态的整齐,映照出赫克托锐利的轮廓。

    赫克托语气平静得近乎残酷:

    「你安排的内鬼,我抓到了。」

    乌瑟挑眉,露出可惜的表情,似笑非笑。

    赫克托继续说:

    「我来这里不是谈条件,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等你被砍的时候,记得控制好自己最後的表情,不然会太丑。」

    乌瑟停顿了一下,笑容没有退,反而更深。他耸了耸肩,露出一种僵y而带点「无辜」的神情:

    「喔?那名内鬼可不是我派的,是他自己跑来投降的。他似乎b你还清楚状况。」

    他向後走了两步,仰起头看向夜空,又慢悠悠地补上一句:

    「再透露个好消息吧。」

    他转头对赫克托露出猎人即将关上陷阱的神情。

    「伯爵大人调来一支增援部队,让我尽快结束这场表演。可惜啊…我还想多看一点你们这群自认清醒的人,怎麽在知道一切又无法改变的情况下,一滴滴在鲜血里绝望挣扎的样子。」

    「明天,才是好戏的开始。」

    赫克托没有回嘴。他只是从背後拔出自己的钝掉的长剑,一步步走向那排象徵沉默与si亡的剑塚。

    他将剑cha入第七把的位置,剑锋没入土中,与前面六把并列。

    火光在剑刃上跳跃,他的背影映在乌瑟眼中,像一道不肯折的影子。

    「那你明天别迟到。」

    他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乌瑟一眼。他只需要确认,自己还站着。

    风声中,宴桌残余的火光摇曳。而乌瑟站在七把剑前,露出一抹b夜更y冷的笑。

    赫克托走回渡口镇时,夜已沉,cha0声与风声交织如远处低鸣的战鼓。

    他和众人分析完敌人可能的行动後,没回屋内,而是径直走到装备角落,从一只锁住的木箱中取出了一把剑。

    那是萨姆的单手剑。

    剑身沉稳无声,却透着一层暗红光芒,像是某种压抑的怒火仍未熄灭。赫克托握住剑柄,剑t微微震颤,他的手却异常稳定。

    他找来一根粗木桩,挥剑试砍。

    咔。

    木头如纸般断裂,断口平整得让人不寒而栗。

    「那不是你的剑。」

    露娜的声音自他身後传来,微光中,她一如既往地站在那里,神情平静却带着深深的忧虑。

    赫克托没有转头,语气低沉:

    「当初在港口,其他人捡回来的。现在有用。」

    露娜语气低柔,像是在压抑一种藏得很深的忧心:

    「你不怕它改变你吗?那剑跟萨姆一样,太危险了……我怕你受到它影响。」

    赫克托抬头,红光映入他眼底,如同火焰倒映在湖面:

    「这把剑,染过了太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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